求之色。

似是在渴求对方，将他杀死，让他解脱....

没有小姑娘的世界......

他真的....已经撑不住了.....

上官远洋似乎是读懂了他底的意思，整个人怔了怔。

“皇兄......”

他怔哑的开口，声音带着颤意。

没人能知道，他此刻的内心是如何的痛烈煎熬。

上官祁是他的杀父仇人不错，但他又何尝不是像他的另一个父亲一般。

长兄如父这个词，用在上官祁的身上最合适不过了，他自小学的东西，便大多都是上官祁所教，所授....

他明白如今的他们双方都没有错，错的是立场，他们或许生来立场便是不同的。

这一刻，他突然便觉得这世道很是不公。

为什么偏偏要逼他呢？为什么！

为什么偏要如此！

看着地上上官永恒那具冰冷的满是血痕的尸体，他通红了眸。

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滴落在地。

仰头望向了天，将泪逼回眶中。

或许，他们生来就该是，就只能是，敌人吧。

最终，，，他还是射出了手中的箭，利箭直往着上官祁的心脏射去。

看着朝自己飞射而来的箭。

上官祁丝毫未慌，只是轻勾起嘴角露出了，那一如标志性般的温和笑容。

看到他这笑容，上官远洋突然心头一怔！

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似是明白了些什么，眼中露出惊恐之色。

从年幼起，他每次缠着皇兄教他东西。

皇兄便是会这般的笑容，直到如今他长大了，皇兄仍还是依旧会对着他露出这个笑容。

曾经，他看不明白这个笑容的含义，可此刻。

他似乎懂了！

皇兄可能一直都知道教会他这些东西，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他可能一直都知道终究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

他可能一直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