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自己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

苏家兄妹的事情，程南相不清楚，他现在唯一清楚的是，规规矩矩的将综艺录完，就退圈。

“有什么好生气的？”

程舒涵反而觉得，这是件好事：“我都没生气。”

就是因为程舒涵没生气，程南相才更生气。

“你的性格是被欺负习惯了吗？”

挨骂之后，心情居然也丝毫不受影响。

还是说，从鬼门关走一回，他妹妹开窍了，对很多事情都看开了。

可那不是大人的事情吗！

程南南今年才五岁！

会不会太早熟了一点！

程南相在内心腹诽的时候，脑海中，突然想起一句话：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程南相：“……”

他又想哭了。

都是因为他没能耐，他妹妹才会这么操心，甚至小小年纪，就已经将厨艺练的炉火纯青。

眼见程南相的眼圈又红起来，程舒涵的手一巴掌拍在程南相头上：“能不能有点出息？”

程南相捂着自己被妹妹拍的地方。

一点都不疼。

“你能不能努力让自己变得更红，让别人粉丝骂我的时候，你也有粉丝帮我骂回去？”

程南相被自己妹妹说的惭愧，他只想到退圈，完全没有要红的野心。

他低声道：“我只能自己骂回去。”

他没有粉丝帮他骂回去。

“哦，好可怜哦。”

程舒涵毫无感情的说这么一句。

是挺可怜的，兄妹两个父母死的早不说，还是主角的垫脚石，炮灰。

程舒涵站起身，踮起脚抱住程南相的脑袋，准确来说是两只手扒着程南相的嘴跟后脖颈。

本来想安慰程南相两句的程舒涵，感觉到她身体的幼小，安慰的心情瞬间丧失。

程南相一侧目，就看到自己妹妹憋屈的表情，他咧嘴笑：“回去之后，哥哥每天给你吃营养餐，让你长得高高的。”

“呸呸呸。”

程舒涵嫌弃的将小手放在程南相身上擦干净：“我手上都是你的口水！”

气氛不再像刚才那么沉重，程南相抱住程舒涵使劲儿揉着自己小妹的头发：“谢谢你！”

“程南相！

我的头发！”

两兄妹吵闹着度过一夜。

程南相也知道，粉丝行为不应该上升正主，可粉丝做的事情，作为受害人以及受害人家属，他真的没办法不上升正主。

所以，在苏翰又有蹭饭想法的时候，程南相直接用手对他比了个×。

不要靠近他，他妹妹会变得不幸。

苏翰只能放弃蹭饭的想法。

这样尴尬的氛围，一直持续到结束，两人都没有再一起吃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