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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咽了下去,“以后,你便把酒戒了吧。”
马车行至将军府大门口,楚谢二人和青禾已经在门口等候。
谢渊刚想背卫语卿回房,被楚牧白甩了一巴掌:“男女授受不亲,你怎能趁主子喝醉了占人家便宜!”
谢渊吓得舌头都打结了:“我我我我我没有!”
沈南乔一哂:“青禾姑娘足以代劳,二位不必费心。
祥叔他老人家可还安好?”
青禾很熟练地扛起卫语卿,很有礼节地回道:“有劳沈公子惦记,祥叔身体康健,不过上了年纪熬不得夜,便先回房睡下了。
沈公子不进来坐坐么?”
沈南乔摇了摇头:“夜已深,不宜叨扰,改天再来拜访。”
青禾点点头,便扛着卫语卿回去了。
楚牧白合起谢渊被惊掉的下巴,熟稔地与沈南乔攀谈了起来:“看来沈公子与我家主子很是交好,我们还从未见过她喝醉。”
沈南乔闻言,有些疑惑:“她在军中饮酒饮得少么?”
谢渊揉揉自己的下巴,更加疑惑:“卫家军纪律严明,军中禁酒,违者重罚,主子她从来都是滴酒不沾的。”
沈南乔微微出神。
良久,他自嘲一般喃喃自语:“早知如此,我应该……”
应该什么呢?是应该坚定不移地站在她身后,等她发现他的心意,还是应该在诗会那天,在一切悲剧还未开始的时候,不该让她见到顾修晏?
原来,一旦错过就是一生。
他和她,早已分开了太久,他竟连她禁酒都不知,还谈什么……喜欢呢。
目送沈南乔的马车缓缓隐入夜幕中,谢渊还是没忍住,问身边的楚牧白:“你说这沈公子,是不是喜欢主子啊?”
楚牧白抬起头,一轮月牙儿静静地悬挂于天际,让夜色也清明了些。
他似乎能体会到沈南乔的感受了。
“海底月,心上人,触不可及,爱而不得。
个中滋味,也只有爱过的人才知道了。”
谢渊似懂非懂:“那我什么时候能知道?”
楚牧白看他那傻不愣登的样儿,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当你把《诗经》全背下来的时候。”
谢渊瞬间泄气。
卫语卿醉酒之后除了乱亲人,没什么其他反应,很好照顾。
青禾打了盆热水,安顿好卫语卿之后,把蜡烛吹熄,就出去了。
半晌,躺在床上的卫语卿缓缓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