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出去。

周蓁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只因为这三个字被彻底打乱了。

“为什么说对不起？”

深吸了一口气，周蓁带着点颤抖问出了这句话。

为什么要对她说对不起，作为“永夜”

组织的掌权人，这句话怕是从来没有对人说过吧，那么又为什么要突然对她这么说，是因为他勾起了她的伤心的回忆吗？还是应该当初的失约？

蒋屿安看着撕下冷静面容的周蓁，不知道说什么，自己伤害了她吗，自己和她当初到底错过了什么？

周蓁见蒋屿安突然沉默，她的话语再也尖锐不起来：“如果你想要说对不起的话，那么等你记起一切的时候，在说也不迟，只要，那时候的你还认为有这个必要。”

她调查过蒋屿安这五年里的资料，甚至让S4帮她黑进“永夜”

内部，知道蒋屿安在五年前受了重伤，导致失忆，所以对于蒋屿安她的怨怼也就消散了几分，只是对于他把周婕留在身边宠了五年，无论出自什么原因，自己还是没有办法能让自己释怀。

第四十三章看清真相的人

“蓁蓁，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蒋屿安感觉到周蓁的悲伤，只是不知道原因，这是第一次，他这么恨自己丧失了五年前的记忆，他能感觉到自己要是今天不说些什么的话，周蓁就会离自己越来越远，这个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心很慌张。

“五年前的我们，是喜欢对方的是吗？”

犹豫了很久蒋屿安还是问出了这句他最在意的话。

周蓁听到这个问题，心底一颤，五年前的他们是互相喜欢对方的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那时的自己是喜欢他的，而他却从来没有告诉过她，他对她好到底是真心喜欢她还是为了赢那场赌局。

所以“不是。”

这就是她的回答。

周蓁说的很坚定，只是蒋屿安却不接受这个答案：“我不相信，既然你不愿意坦诚，那么我就自己去找答案。

到时候你想否认也不行。”

对于蒋屿安的决心，周蓁当做没看到，而是大力拉开了会议室的门，大步走了出去。

既然他要查，那就让他自己去查吧，她倒是要看看他的真心到底有多少。

即使蒋屿安的失态，蒋屿安在她面前的妥协，周蓁能感觉得到，只是她心中的心结却没有办法那么快解开，而且蒋屿安失忆了，那么即使他们再重新在一起，或许也回不到以前的那个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