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见不到我。”

此话一出，裴川也没法再多说。

只能在走之前，还不忘多说一句：“我会等你电话。”

苏栖栖没有接话，只别过脸，表明了态度。

裴川只能上车，带着林凡离开。

眼见车影渐渐消失在车流，直至再也看不到后，苏栖栖才拿出手机走到一边，拨通了手机里置顶的号码。

没一会儿，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司台烬熟悉的声音。

“怎么，事情办完了？”

苏栖栖握着手机，轻嗯了声：“裴川现在已经坚信我就是贝瑶了，下一步，你想要我怎么做？”

司台烬没有半点惊讶，平静的说出下一步计划：“你想办法把裴氏的合同印章拿到，然后我会联系人过去取。”

苏栖栖眉心皱了皱，但也什么都没说，只说了声：“好。”

就在电话快要挂断之际，她脑海里忽然回想起刚刚裴川递过来的鉴定书。

急声多问了句：“裴川拿的那份DNA鉴定报告，是真的吗？”

电话里，司台烬淡然地缓缓否认：“当然是假的，如果你真的是贝瑶，你觉得贝家不会派人来找你吗？栖栖你向来聪明，别在这种事情犯蠢。”

苏栖栖握手机的手点点收紧，没有再反驳。

跟在司台烬身边三年，她深知多问对自己没有益处。

挂断电话后，苏栖栖浑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了大半，浑浑噩噩地走着每一步。

脑海里，裴川的声音依旧挥之不去。

“你宁愿信司台烬编造的谎言，也不信我的一句吗？”

虽然她深知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作戏，可那锥心蚀骨的感觉却是那么清晰。

大昭国的每件文物，都给她刻骨铭心的熟悉感。

但当她想抓住这股感觉时，都好像只是一场空。

此时已经是下午，正是太阳最烈的时候。

苏栖栖仰头看着头顶刺目的阳光，有一瞬间的恍惚。

一种从未有过的怀疑冒上心头。

她真的是苏栖栖吗？

还是贝瑶？

带着这份疑惑，苏栖栖漫无目的地沿着路边走。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腿都有些酸麻，她才停了下来。

而就在这时，一辆黑曜石般的迈凯伦稳稳停在了她的面前，车窗拉下，露出的是司台烬俊美漠然的脸。

“栖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