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君褚谦。

“你要做什么？”

君褚谦黑目让人看不透。

凤九卿心跳的很快，就听他道：“你可后悔？”

“不后悔。”

凤九卿一张脸羞得通红。

君褚谦发现她周身都在发抖，又问：“你怕我？”

凤九卿也不知为何紧张，赶忙摇头：“不怕。”

抖成了如此，分明是怕。

君褚谦尽量用最轻的力道，掐住了她的下颚。

凤九卿看着他慢慢逼近，不由地闭上了眼，意料中的吻没有落下，耳畔是男人低沉孤寂的声音。

“不要怕我，我还是你的褚哥哥。”

我还是你的褚哥哥……

凤九卿又想起自己陨落之时，他落泪一遍遍唤自己阿卿的时候。

眼泪不觉滑落，“褚哥哥。”

君褚谦的手触碰到一派冰凉，忙松开了她。

“若你不愿，本君不会碰你。”

话落，他消失原地。

凤九卿一个人站在远处，想着他说的话，又看向这神殿四周，竟种满了摇曳的琼花。

百年前，小小的她曾对君褚谦说：“维扬一株花，四海无同类。

天上有百花，可惜没有琼花。”

“谢谢你，褚哥哥。”

凤九卿伸出手，一朵琼花落入掌心。

她用仙力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回十公主殿的时候。

凤九卿拿出留影石，因她记得这一天里面会发生什么。

这还是前世冷碧雪告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