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血迹总会消失，像是……渗透进去一样。

林远之不像姜槿初那样淡定，他又是兴奋又是紧张，一个劲儿东张西望。

郑石斛看他神经兮兮的样子，憋不住笑，林远之就露出无语的表情，“笑笑笑，你第一次大比不紧张吗？”

郑石斛虽然性格比较老实木讷，但却生了一副好皮相，明明是个二十多的帅小伙，偏偏留了一小节胡茬，有点成熟的狂野美感。

郑石斛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两枚钟叶果，“嘎吱”

咬了一口，藤含糊不清的宽慰道：“嗨，有什么好紧张的，无非就是个输赢，面子有那么重要吗？上去了之后千万要记住，别死撑，打不过就往擂台底下跳，本来也不指望你们两个能把门派发扬光大，别受伤就行了昂。”

“石斛师兄，您未免有点太瞧不起人了吧？”

林远之眼神幽怨，顺势抢走他手里另一只果子，恨恨啃起来。

“唉，对了，你不是参加过灵殿大比吗？那时候啥情况给说说呗？”

林远之撑着头看郑石斛。

姜槿初也抬起了头，那个时候大师兄应当也在，但在她的印象里，他很少谈起自己的事，也没怎么提起过大师兄，像是关系十分僵硬。

果不其然，郑石斛身体僵硬了一瞬，脸上的表情也少了许多生气，眸子冷下来，像是淬了冰。

林远之这夯货，傻不愣登没点眼力劲儿，居然还不知死活的催促：“赶紧说说啊，愣着干嘛？”

姜槿初反手一巴掌抽在他后脑勺上，冷冰冰道：“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撒冷儿滚边去。”

忽然，郑石斛声音淡漠，开口道：“第一次大比，是我和你们大师兄一起来的，他天赋极高，我们俩个一同入的隐神派，一同修的弓矢道，但我较他愚笨了些，师父说我更适合剑修，我就改了修剑。

“他在擂台上独当一面，我完全没了用武之地，能做的只有给他一直鼓气。

比试完后，我们一起回门派，却被一个人给拦了下来，那人是云岚堂的程未眠，也是关门弟子。”

“程未眠，”

姜槿初喃喃，“为何我没听过？”

“莫急，听我慢慢说，”

郑石斛歪歪脖子，发出骨节咔咔的声音，“这个杂碎，玩不起，在擂台上输给了你们大师兄，私下还想约架，还扬言，如果他打败不了，宁愿去修魔也无悔。”

“依着大师兄的性子，肯定会应下来，而且还会故意输给他，并尝试改变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