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颤栗，她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伤口。

陆南湛轻吻她的唇，鲜血沾上她的唇，“羡羡，是不是很美味。”

宋清羡只觉得后背发凉，她甚至觉得有一天他把自己扒筋饮血也不足为奇。

陆南湛拿起一旁的黑色带子，试图给她系上。

“你不是说不会再……”

“羡羡。”

陆南湛嗓音低沉却不容置喙，“我只答应你不缝上你的眼睛。”

“……”

“不要再试图伤害自己。”

陆南湛边说边把带子给她系好，在她眼部落下一吻，“乖。”

陆南湛接着帮她打开手铐，声音带着蛊惑与引诱，像是在训练宠物，“羡羡，试着下床，我们去楼下吃饭。”

宋清羡咬牙，眼前一片漆黑，只得慢慢摸索到床边。

“羡羡，小心碎片。”

陆南湛站在不远处，出声提醒。

宋清羡的脚试探性地向地面上踩去，还没等她踩上去，陆南湛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脚踝，“笨蛋，要踩到碎片了。”

第20章暴风雨前的宁静

“羡羡，你可以求我帮你。”

宋清羡皱眉，如果真的求他了，就是被他驯服的第一步，她决不能像动物一样被他驯服。

“不用。”

宋清羡嗓音清冷。

陆南湛握着她脚踝的手顿了一下，缓缓松开。

宋清羡白嫩的脚试探性地一点点向地面踩去，陆南湛在一旁看得心惊ròu跳，生怕她会踩在碎片上。

“左边一点。”

陆南湛在一旁下达指令。

宋清羡向左边挪了挪，避开了碎片。

“好，可以踩了。”

宋清羡的脚这才落在了地上，她十分懊恼地发现，失去了光明，她连下床都要靠着陆南湛的指令。

宋清羡赤脚站在地上，完全感觉不到方向。

“羡羡，要我帮你穿鞋吗？”

宋清羡没答话，手向空气中摸索着，试图找出门的位置。

陆南湛拉住她的手，然后俯身帮她把拖鞋穿好，“小心着凉。”

他牵着宋清羡的手向外走去，“羡羡，跟着我。”

忽然失去光明让宋清羡无所适从，她只得任由陆南湛牵着，每一步都显得小心翼翼。

餐桌前。

蒙住眼睛宋清羡连吃饭都显得那么艰难，陆南湛开口，“羡羡，需要我喂你吗？”

宋清羡顿了片刻，陆南湛要的是自己需要他，依赖他，或许她可以假装被他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