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会经常表现出来，但一定会记一辈子，找到机会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就像今天。

很偏执的感情，不过楼情都习惯了，换个正常人谈恋爱她可能还不适应。

嗯，活了几世，她其实也称不上什么正常人。

他们其实挺配的。

楼情想着想着，不自觉笑了。

她抬眸看着男人精致的下颚线，伸手挠了挠，“阿夜，你先放下你的法则，我们谈谈。”

都到了如今这一步，他们也该敞开心扉了。

后来，楼情窝在殷夜怀里，终于跟他说了她的秘密。

那是她九年前就打算跟他说的，一迟便迟了这么多年。

“阿夜，你没有我，真的可以活得更好，是我耽误了你。”

楼情趴在殷夜肩头，看着这张永远都看不腻的脸，他并没有多少表情。

她的阿夜，果然是干大事的，

当初听她说什么穿书，他也是这么淡定。

但这一次，她说的可都是真的。

在她的角度里，他们相处了四世，相爱了两世。

他不爱她的那两世，一定可以活得风生水起。

他会是S国的王，他的妻子会是都月，他也会有孩子，没准，长得也很像他。

那才是他本该过的日子，而不是像如今这样……

楼情真的觉得，上天让她一次次重生的意义，大概是想让她当个明白鬼。

不是活到这一世，不是活到现在，她可能还在怨他。

怨他第一世凭什么说她是细作。

第二世凭什么屠她满族。

战神了不起么，战神就可以滥杀无辜么。

“阿夜，我下辈子肯定能投个新胎了。”

楼情认真道。

几世的死她都是带着无尽怨念的，可这一世，她真的全都释怀了。

看着始终不语的男人，女孩儿忍不住亲了亲他，“干嘛一直不说话。”

“不说话，我就当你理解我了，不能再怪我……”

殷夜依然没说话，楼情也没再说，她乖巧地抱着他的手臂，就像年少时一样，依偎在他身边，直到陷入沉睡。

女孩儿睡得很香。

而她不知道，男人望着她，又是一夜无眠。

翌日。

楼情醒来，枕边空无一人，她莫名松了口气。

随即看着紧闭的房门，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掀开被子连鞋都没穿就冲上去试图拉开门。

门很容易就打开了。

楼情这才彻底放心，看来，殷夜是真的理解她了。

但她还不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楼情洗漱完，直接去找殷凌洲。

想找到殷凌洲其实很难，特别是在殷凌洲这两天电话总关机的情况下，偌大的城堡又没几个佣人常驻，她就是想问都找不到人，只能凭着殷凌洲大概会在的地方，一个个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