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哪些是通过自己课余学习就能够实现的，哪些是需要专业学习才能成功，再按照愿望的强弱来排序。

最终排在第一位的是社会学，她想成为一名社会学家。

戚甜笑着揉她的脸，“这不就解决了吗？”

戚乐晗觉得还是她妈妈靠谱，解决问题理智又思路清晰，不像她爸就会哄人开心。

作业终于交上去了，小姑娘的心里也对社会学这个学科越发感兴趣，课余时间找了不少这一类的书籍来自学。

年底的时候，大街小巷唱起圣诞歌曲的时候，妈妈开始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宁。

这个情况持续了好几天，戚乐晗觉出点不对劲来，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爸爸不可能看着妈妈烦恼这么多天，如果是生活上的事就更不应该了，生活上她爸根本不会让妈妈有伤神的时候。

“妈妈，你最近有烦心事吗？”

戚乐晗抱着妈妈的胳膊，整个人都腻在妈妈身上。

余星河坐在地毯上玩魔方，听见姐姐的话也抬头望向戚甜，眼神里尽是担忧。

“我……”

戚甜看着戚乐晗，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摇头，“没事。”

后来余星河神神秘秘告诉她：“姐，我们学校不是要交户口本复印件吗，昨天爸爸给我复印的时候我看见保险柜里有一份写着你名字的法院判决书。”

“法院判决书？”

还是和她有关的？

她又没惹事，也从来没有触犯过法律，怎么会有她的判决书？

疑惑的种子自此在她心里埋下。

很快，机会就来了。

她们新生入学也需要用到户口本复印件，她趁他爸打开保险柜拿出户口本去复印的时候，翻到了那份判决书。

余修复印个户口本的功夫，转身就看见戚乐晗手里的那份判决书，他都快忘记那东西的存在了。

“爸爸，这上面的意思是我不是你们的女儿？”

“瞎想什么呢，你当然是我们的闺女。”

戚乐晗眼里含着泪水，“爸，我不是星星，我已经十六了，这份判决书说的是什么我能看懂！”

余修叹息，上前把她搂进怀里，宽大的手一下一下抚摸她的脑袋，“这上面说什么不重要，你就是我们的闺女。”

戚乐晗趴在余修怀里大哭一场，最后抽泣着问：“我能问问我亲生爸爸是个怎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