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家没接，面无波澜地招待他们进来。

沙发前的茶几上热茶腾腾起白雾。

简单的嘘han问候后直入主题。

“当时觉得丢人，所以隐瞒了，现在希望能帮女儿讨回公道，所以李警官第五次到访的时候，我把实情都交代了，一定跟那小子脱不了干系！”

眼前的姓赵的中年妇女眼眶发红，抽泣声中带着怨恨。

杨默安慰她说凶手一定会被绳之以法，社会一定会给她交代。

赵女士突然起身走远又很快回来，捧着一本相册。

之前消息被封锁，他们这才得以见到逝者真容。

很漂亮，清纯靓丽是明艳的长相。

“她学习不好，我跟她爸离婚了，疏于管教，她一直不怎么听话，从初中开始就早恋，但好在人不笨，勉强考上高中，我后来尝试跟她沟通过，可她已经完全不服管教了，早恋的情况越发不可收拾，出事的上一周，那个跟她谈恋爱的男生才找到家里来，被我赶走了。”

“他说要我女儿等着看，我以为小孩子情绪激动，惯常达不到目的爱出口恐吓人，就没当回事，结果……”

她说到这儿哽住，闭着眼睛摇头，艰难道：“没想到就这样了。”

杨默开车赶到学校时恰巧是第一节课下课时间，校园里人群散乱，沸沸扬扬。

念露将记着赵女士给出信息的纸条掏出来，啧啧摇头，“还是尖子班的呢，真想不到。”

“你别瞎说，真有问题早被警方带走了，我们先找人问问。”

结果想进一步了解情况的三人被门卫大爷拦在外边，“校外人士不得入内，不接受任何采访。”

被一句话堵得死死的，最后悻悻离开拜访第二家受害人。

经了解，发现这边也同样存在早恋问题。

念露：“不会这么巧吧？”

可是奇怪，如果人真是龚有全杀的，人家小孩早恋跟他有什么关系。

只有许愿看得明明白白，他这是在威胁钱贵妍。

而他最终要达成什么目的，她真的不敢去想。

这些年她早跟钱贵妍断了联系，彼此间半点音讯都收不到，她是恨她的，但也希望她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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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前一天队里有事，顾轻舟晚上回不来，早上调休一个小时带许愿去了个地方。

许愿没来得及问，急匆匆洗了个脸跟在他身后，下楼上车一气呵成。

车速不慢，平稳开出很远，街景一直在替换。

窗户上有浅浅雾汽，许愿无聊地在上面涂鸦，等手心都玩得湿哒哒的，才发现窗外不知何时变成辽阔海域。

她惊呼一声，雀跃地扭头透过风挡玻璃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