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亘在天命脖子上的剑割破皮ròu，一抹鲜红的血缓缓流下。

天命见状眼底划过哦惊恐。

“你便是杀了我也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倒是你封han墨违逆天命，你就不怕永远回不去神界么？！”

“我有何怕的？”

封han墨反问着，是真的不在乎。

他在神界唯一的生趣便是白羽，而现在，白羽不要他了，他还有什么可执拗的？

“天命，神位而已，你当真以为那冰冷无情的神界人人都心向往之？”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白羽总有一天也是要回去的，你若杀了我，你便真的回不去了！”

“是啊，回不去了。

可沾染了业果的你，回得去么？”

“……”

封han墨的话中，天命骤然失语。

天命之所以是天命，就是因为不沾尘世因果。

如果封han墨真的杀了他，那他便是和俗世的孽障纠缠在了一起，若不能勘破业障，身处神界的本体便会陷入沉睡。

就像如今的封han墨和白羽一样。

除非度过劫难，否则便会一直沉睡下去，然后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不知那一转世之间。

天命看着封han墨，探寻着他的想法，可什么都瞧不出来。

“你不杀我，我可以和你做一个交易。”

天命启唇说着，话语间尽是哄骗。

“你若放了我，我便同意你和白羽在一起，再不插手你们之间的任何事情。

如何？”

闻言，封han墨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天命的目光带着些许的荒唐。

“还真是……好交易！”

第三十四章离开

长淮。

这已经是元珩数不清白羽第几次看着他欲言又止了。

他放下手中的茶盏，看向白羽到：“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

白羽别开眼，看向无天在的一边。

元珩看着她的侧脸，叹了口气。

“羽儿，你我之间想说什么说什么便是，不用如此小心翼翼。”

“当真没什么。”

白羽摇了摇头。

元珩见状也不好在问，以免惹了白羽不快。

“不过说起来，你这一世已耽搁了这般久，可感觉到了离开的时机？”

“不曾。”

白羽摇了摇头，眼中也是有些迷茫。

按着道理来说，她这一世应该结束在被封han墨杀死之时，可阴差阳错，她却苏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