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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里多了一点认真。
她开口道,“你丈夫也会离开你的,和那个小伙子一样,他是没办法,而你。”
野婆笑了起来,脸上褶皱遍布,“而你是咎由自取。”
听到这里,柳零白拦在沈茵的面前,有些严肃地叫她不要妄言。
短短几句话,野婆把在场所有人都得罪了个遍。
“白府要是今日无人来接应,我们改日再来拜访便是了。”
柳白零朝野婆说到,自己给自己下了逐客令。
这么久了,真正的白家家主依旧迟迟不出现,反倒是个老太婆在这里胡言乱语。
饶是再后知后觉,他们也知道是出了古怪。
得赶紧跑。
但野婆并不在意柳白零的话,反而是施施然地指了指柳妙玉和殷晟,“快给我过来。”
柳妙玉从殷晟的身上爬起,却不为所动。
“快过来,我的耐心有限。”
“凭什么听你的。”
柳妙玉回得理所当然。
然下一秒,沈茵和柳零白就突然消失在了他们的视野里。
柳妙玉慌了一神,继续嘴硬。
“你别想命令我。”
而下一秒,陆淮安也消失了,甚至嘴里骂骂咧咧的话都还没说完。
这下,柳妙玉真是有些手足无措了。
整个大殿,现在只剩殷晟和柳妙玉两个人。
野婆的眼珠乱转,一点都没之前的脾气,仿佛失了智,又仿佛被很久远的记忆牵扯了。
“娘亲。”
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从远处传出来。
一个半大孩童没人牵着,就自己走过门口花园,踏过门槛,朝大堂跌跌撞撞地跑过来。
看到小朋友来了,野婆眼珠终于不再乱晃,而是从皱纹里挤出了一些温柔。
“白玉。”
野婆举起枯槁的手指摸了摸白玉的头,又摇摇晃晃地指向柳妙玉,又指了指殷晟。
“这个是你的娘亲和父亲。”
白玉眼里疑惑了一瞬,下一秒又清明,好像马上就接受了这个设定。
他咧着嘴朝殷晟笑了笑,朝他跑去。
“爹爹抱。”
白玉闪烁着眼睛,殷切地看着自己刚刚认下的爹爹。
柳妙玉看着白玉没有影子的身体,犹豫了一下,朝殷晟说了句小心,他不是凡人。
殷晟嗯了一下,想也没想便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踹得扎扎实实,让柳妙玉忍不住剐了殷晟一眼。
他当真是一点不小心,还真倒是下得去脚。
不过奇怪的是,白玉在地上滚了几圈,倒也没哭。
只是又执着地爬起来说了句要抱。
“爹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