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俩不算贴身女佣，平日里没机会跟着柳妙玉出去，但待得久了，自然也听说了柳妙玉常常欺负别人的刁蛮事迹。

据说每次柳妙玉话说得多难听，殷晟也都置若罔闻，不和柳妙玉一般见识。

连一个公主的无辜怨气都没法回嘴，看来殷晟的确是人小势微。

柳妙玉转头看向面前的两位婢女，沉默了一下后一笑，突然凑近了头神秘地压低声音。

“姐姐们对质子殿下这么在意。

据我所知，质子的日子的确是过得不太好。

所以质子平日里听到一些杂碎声音也便是能憋着就憋着，但是。”

柳妙玉的声音猝然一转，拉高了几分，“但是，质子殿下也不是任凭一群婢女可以编排的。

这种话要是被二皇子听到了，两位姐姐可要注意，剩下不久的宫中生活可不像现在这么悠闲，不像现在这般还可以随意嚼人舌根了。”

柳妙玉转头离去，末了还很善意地补了一句，“不过谢谢各位姐姐的指路，今天姐姐的交谈，妹妹就当没听到，也不会和皇子殿下说。”

第8章自杀

原来殷晟混得这么差啊，柳妙玉一边往她二哥的府邸赶，一边思索。

就是不知道他父皇是怎么被她说服，让她退婚转而嫁给殷晟的。

柳妙玉来到她二哥门口，本来想着该怎么偷看呢，就发现柳煜宗门口空空荡荡地，没一个人。

虽然一个皇子家门口没有一个丫鬟而值得深究，不过这只能说天助她也。

柳妙玉麻利地爬到楼顶，搬开屋顶的砖瓦往下瞧。

砖瓦缝隙里看到了影影倬倬的声音，柳妙玉半想象半写实地看出来来者何人。

但让人没想到的是，柳妙玉看到此刻的殷晟此刻居然在抚琴。

看来刚刚那两个婢女说的不错。

原来殷晟真的弹琴啊，感觉和他一点都不搭调。

那难道那所谓第一公子也是真的？在柳妙玉看来，他眼里的殷晟就像个装聋作哑的哑巴一样。

柳妙玉丝毫无法找出任何蛛丝马迹，来证明以往的殷晟是个这么风光的存在。

一阵阵琴声或急或缓，或悠扬或澎湃，如瀑布一般倾泻出来。

柳妙玉是一点艺术才华都没有，所以听到这些音乐的时候，她觉得不过如此。

要是给她点时间，她也能学得好。

而接下来柳煜宗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不愧许如是的儿子，一点没浪费自己的天赋。”

许如是是谁。

柳煜宗的话对她来说很重要，但是却断断续续听不分明，这让柳妙玉不自觉地倾身，把耳朵凑得近了一点。

而妙玉听到的，是随即而来的皮鞭的破空声。

只见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疤出现在了殷晟的手臂上，突如其来的吃痛让殷晟拂去了面前的琴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