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邪佞的模样。

“你真这么觉得？那我怎么没从你脸上看出丝毫伤心。”

话是开玩笑说的，但也是变着法聊真心。

他目光紧紧锁定姜荫，姜荫不喜欢他这种眼神，率先撇开目光。

她回，“我又有什么好伤心的。”

姜荫其实还有后半句话没有说出口。

自己又不是贺闻朝的谁，就算伤心哪轮得到她。

但这种话说出口是平白让人误会的，姜荫不希望给贺闻朝任何曲解的机会。

更何况，这番话不应该是姜荫说的。

她这番话听起来挺伤人心的，但贺闻朝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性子，遂也没说什么。

两个人相对无言，沉默着坐了一会，贺闻朝开口道，“最近还好吗？”

这句话听起来有挺多层意思的，姜荫原本是想给自己倒杯水的，闻言，她起身去拿水壶的动作顿了顿，随后她侧头，盯着贺闻朝。

她问，“你也知道了？”

贺闻朝挑眉，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他回，“当然，你这件事闹得挺大的。”

闻言，姜荫盯他，“我还以为你是因为闹得挺大的，就装死了。”

贺闻朝愣了两秒，随即明白她的意思。

姜荫是在拐着弯的骂他。

贺闻朝笑了下，端着手里的红酒，往她的方向挪了挪，说道，“合着你今天这么阴阳怪气，就是因为这。”

被戳中心思，姜荫也没再说话。

贺闻朝盯她，接着道，“你觉得我是因为觉得你麻烦，所以逃了？”

姜荫还是没说话，但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贺闻朝又笑了下。

姜荫不明白，这种事情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他回，“我没逃。”

姜荫下意识动作停了下，继而抬眼看他，等着他的后话。

但有些出乎意料的是，贺闻朝的表情比她想象的要正经些。

他盯着姜荫的眼睛，薄唇轻启，每一个字对应的表情都很严肃。

他说，“我有事，我没有逃，你只用知道这个就好，”

姜荫盯着他，不自觉怔住。

贺闻朝的眼睛像是能吸收万物的黑洞，姜荫盯着，竟情不自禁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