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倾向于哪一种？”

两个人说话像打哑谜似的。

“你父亲？”

姜荫没说话，还是维持着嘴角微微上勾的模样，喝了口水。

她问，“所以合作吗？”

姜荫伸手。

贺闻朝盯着她伸出来的那只手，思考一会后，也伸手。

两人示意性地握了握。

“合作愉快。”

姜荫笑，“不过我还有问题要问。”

“问。”

“金医生说，是你救了我，我很好奇，怎么救的？”

“很简单，因为那天我也在现场。”

姜荫有些猜到了，她问，“什么时候？”

“自始至终。”

这答案却是她没想到的。

闻言，姜荫皱眉，“所以你一直都在暗处观察着一切？”

贺闻朝点头，目光落在手里握着的纸杯上。

姜荫突然冷笑一声，“所以，你是亲眼看着我被摁在地上揍，然后又亲眼看着我被扔进湖里？”

“对。”

贺闻朝回答的很快，脸不红心不跳，说完还抬眼盯着姜荫的眼睛。

姜荫冷哼，“你就这么冷血？”

“不是冷血。”

他直起身子往后靠着沙发背，“我们需要的是一招制敌。”

“你的一招制敌就是冷眼旁观？”

“暂时的。”

他回，“如果没有后来的事，我恐怕找不到那么多证据。”

说完，贺闻朝挥了挥手里的手机。

姜荫眯眼盯着，“你都录下来了？”

“对，很清晰，每一个画面，每一句话。”

贺闻朝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很自信。

他身体微微向前，胸有成竹的盯着姜荫，“这些东西只要稍加利用，就够他吃一辈子牢饭的了。”

不得不承认，贺闻朝当真深谋远虑。

姜荫看着他的眼神也不自觉变了变。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就靠这就想让他出不来？”

“当然，凭这些是不够的……”

贺闻朝走了，临走前，还嘱咐姜荫，让她这段时间都呆在金沅家，不要回自己那，夜场也不要去，要是让成老板发现她还活着会很麻烦。

姜荫同意他说的，但还是忍不住打趣他说，“贺闻朝，为什么让我住金医生这，而不是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