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笑。

“注意距离。”

他说。

“哦。”

姜荫应着，但没改，坐姿还是那样。

直到男人皱眉，要说话之际，姜荫才悻悻坐了回去。

没劲。

她想。

太乖的男人果然没劲。

不知道为何，姜荫又想到了贺闻朝。

“最后一个问题。”

年轻男人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递给姜荫，问她，“这人，你认识吗？”

姜荫只看了眼，就下意识摇头，“不认识。”

男人皱眉，对姜荫敷衍的态度有些不满，“你再仔细看看。”

“行行行。”

姜荫这次看的挺认真的，照片里是个男人，染着一头显眼的金发，穿着个破洞牛仔，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

“看上去就是个非主流。”

她说。

男人皱眉，“到底认不认识？”

姜荫盯着看了一会，说实话是不认识的，但不知为何，姜荫看着这人莫名觉得他有些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喃喃出声。

闻言，年轻男人不自觉瞪大眼睛，问她，“在哪里？”

“想不起来了，夜场每天那么多人，我怎么会都记得，不过总之是会记得一些特征的。”

说完，姜荫又指了指照片说，“像这么非主流的，应该不太有印象。”

这个答案男人显然是不满意的，但姜荫话已至此，他也问不出其他更有价值的了。

“行吧，今天谢谢你的配合。”

男人说着，就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收好，起身想走。

然而转身之际，又被姜荫叫住。

“我想起来了！”

男人转头。

姜荫皱眉，严肃又正经。

“这人我见过。”

她说，“有一天晚上，我从夜场回去，他在半路抢劫了我的包。”

“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吗？”

“具体日子记不住了，但就是几天前。”

“这人就是我们抓到的，入室抢劫的。”

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