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脸吧。

姜荫想着，直接笑出了声。

她这一声笑让坐在对面的两个条子摸不着头脑，当下第一反应，他们觉得姜荫是不是神经有点不正常。

毕竟干这行的女的没几个正常的。

他们眼神里的狐疑太过明显，姜荫知道，人们心里对于她的偏见。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会提前离开？”

年轻的条子问。

“想走就走了呗。”

顿了顿，她又说，“这还能有什么为什么。”

说完，她还笑了下。

态度不好，坐在对面的两个男人均是皱眉，面色不悦。

“请直接陈述。”

坐在年轻警察旁边那一个年纪稍大的警察开口道。

姜荫看着他，感觉他年龄和廖文差不多。

姜荫看他，男人说话语气也说不上有多好，可能正因为如此，姜荫说话越是不耐烦。

她回，“忘了。”

她这个不配合的态度太明显，中年男人将手上的笔记扔在桌上，眉头紧蹙，“要是不配合，我们会以‘不配合调查’为由拘留你！”

姜荫不怕吓唬，所以当下，听见男人说的她也没有什么反应，翘着二郎腿，脸色不改。

“消消气，蒋叔。”

那个年轻男人说道，继而看向姜荫，略显严肃说，“请你配合我们工作，我重新问一遍，那天为什么你要提前离开？”

“身体不舒服。”

姜荫说话的时候看着自己刚新染了颜色的指甲。

对面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很明显，并不相信姜荫说的。

“你不要耍花样！

实话实说！”

中年男人又吼了一句。

相比较年轻男人，他态度很差。

盯着手指甲的姜荫轻飘飘抬眼看他一眼，神情严肃，说，“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么对人民群众说话？”

姜荫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有些傲慢，但不得不承认，这句话杀伤力很大，姜荫说完，两个男人又是忍不住一愣。

中年男人眼睛睁大，盯着姜荫。

姜荫也不服输，不肯退让，极其平淡的回盯他。

男人好半天都没说话，最后甚至气不过，抄起桌上的烟走出包厢。

见人离开，姜荫讽刺地勾了勾唇。

她说，“看来你们的人也不见得各个素质好。”

闻言，年轻男人脸上的笑容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