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所以才便宜了你。”

凤兮苒身体一晃，不相信的摇头。

“你胡说。”

苏芷此时取出一个透灵镜，上面很快浮现出了上元仙人死前的画面。

只看他对苏芷说：“为师早已发现凤兮苒护着心脉的昆吾玉碎，等她死后，很快你就能安全接替九天神女之位了！”

“噗！”

一口灼热再也忍不住从凤兮苒口中吐出，此刻她似乎连哭都不会了。

她含着血的嘴，轻轻地说着：“师父，你瞒得凤兮苒好苦——”

苏芷看着现在的凤兮苒，脸上挂满得意，她不再停留，飞身离开。

……

三日后，是上元仙人葬礼。

因为韩槟禹的安排，凤兮苒根本不能接近仙棺。

她身披黑色斗篷，几天不见，整个人瘦得脱了形，仿佛风一吹就会倒。

参加葬礼的上神们纷纷数落凤兮苒不孝，连师父葬礼都不出现，还是小徒弟苏芷一手操办。

凤兮苒听着这些，目无波澜。

她看着师父仙棺没入虚空，一字一句道：“师父，这一世，您把我养大，教我仙术，却从未真心待我。

苏芷的事，我会闭口不谈，您的教导之恩，徒儿还清了。”

说完，她捂住胸口，忍住那锥心的疼痛，苦涩一笑。

“现在的我也活不了多久，并且再无来世，您欠我的也不用再还了。”

说完，她缓缓离开此地，去到魔宫。

凤兮苒记得上次韩槟禹说，他母亲需要上古麋鹿兽的心脏。

上古麋鹿兽听闻早已灭绝，难以找到。

凤兮苒曾在古书中得知，上神的心脏也和麋鹿兽功用一样。

原本她的心脏被昆吾玉替代，如今昆吾玉破碎，身为九天神女，她需以命祭玉，已保苍生。

所以心对她来说已无用！

想罢，她伸出手朝着胸口而去，顿时疼痛顺着心脉延至全身。

凤兮苒强忍着，将心取出放入一玉匣中！

而后，她跌跌撞撞走到一魔族之人前，将玉匣递给他：“这里是上古麋鹿兽的心，你将其交给魔君，会有大赏。”

说完，没等那人反应过来，手捏着玉佩最后一丝仙力消失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