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直视娘娘的病，所以甚少追根究底的问过她究竟怎样，臣也不敢多言，但今天既然您问了，臣亦不敢欺瞒于你，娘娘她大限将至……”

上官沉的手无声的紧握成拳，“毫无办法？”

李萧欲言又止。

上官沉，“说。”

“有一种极其凶险的方法，臣不建议尝试。”

“说。”

上官沉仍旧执着。

李萧，“西疆巫蛊之术，臣没记错的话，允王生母乃西疆人。”

上官沉神色微变，吩咐侍从，“让南业和她哥哥过来陪陪她。”

语毕，便转身离开去找上官允。

……

上官允因南念安和李泛联手，将百姓生命当儿戏，是重罪。

但因此案没有经过审理，没有关押在监狱，而是禁足于凤安府衙内。

上官沉到的时候，上官允正立在窗前看外头已经开了的迎春花。

“六弟。”

上官沉先行出声。

上官允淡笑，没有回身，问道，“是因为她的病吗？”

“嗯。”

上官允没有说什么废话，自怀中取出一个白瓷瓶，转过身道，“要救她，就是和她同生，这共生蛊想必你也听闻一二了。”

上官沉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白瓷瓶子上，伸手欲接。

上官允却捏紧瓶子，又道，“同生共死，你想好了？”

“嗯。”

上官沉拿过那瓶子，“我这条命是她救下的，还给她也无妨。”

上官允笑了下，“既然如此，又何必伤她的心。”

上官沉握住瓶子，抬眸看向他刚刚看的迎春花道，“在其位谋其政，我可以为她赴死，但万千子民不能，清除朝堂佞臣，威震四方敌国，天下安定之日，我不在其位又何妨。”

上官允转身与上官沉一同看向外面，好像看到了盛世太平。

上官允，“林璪落网了？”

上官沉，“快了。”

只要发现他现在人在凤安，林璪必定按捺不住。

说完，上官沉不想过多逗留，转身欲走。

上官允叫住他，“皇兄，此法凶险，让我为她保驾护航，可否？”

上官沉停住脚步，点了点头，“我不希望她知道这件事。”

“好。”

上官允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