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所以大皇子要替德妃娘娘道歉。

两位殿下听从了命令，互相道了歉。”

成武帝沉默片刻，而后轻笑一声。

“德妃与淑妃，她们都愿意？”

“这……淑妃娘娘恭顺，德妃娘娘不敢不从。”

“没闹了？”

“皇后娘娘说了，是大皇子的生辰，不让大人们扫兴。”

“不让大人们扫兴……”

成武帝回味了一下，有点意思。

“那今儿皇后召见淑妃与德妃么？”

高奇正答：“就奴才所知，还不曾。”

“嗯……”

“陛下，箭靶挪动好了。”

近侍轻禀。

成武帝闻言伸手，左右忙奉上弓箭。

“让人注意着点。”

“是。”

高奇正退下，去交代手下。

成武帝射箭射了半个时辰，觉着活动了筋骨，这才回到清政堂，让人把在英政殿处理公务的几个大臣叫来，他要跟他们说一说修建水道的事。

只是人还未到，高奇正笑眯眯地进来了。

“陛下，皇后娘娘遣人来，给陛下您送礼。”

成武帝才执的朱笔放下了，他稀奇道：“朕的生辰还未至，皇后送什么礼？”

皇帝除了万寿四方进献寿礼，其余节庆，向来都是赏赐给别人。

“奴才问了，皇后娘娘说，是回礼。”

高奇正道，“想来是娘娘极喜爱上回陛下送的那一盒珍珠罢。”

成武帝轻笑一声，喜爱就回礼？民间都是这般礼尚往来？“那娘娘的礼在哪儿呢，让朕给瞧瞧。”

高奇正躬身称是，侧身往后拍了拍掌。

过一会儿，有公公进来，说大臣们觐见。

成武帝微皱眉，“娘娘的礼呢？”

怎地这样久还不拿进来。

高奇正忙道：“应快好了。”

正说着，他听见外边清脆且轻的两声掌声，立刻又道，“娘娘的礼物到了。”

成武帝看看他空空无物的背后，又瞅向高奇正。

高奇正却是笑着走到窗边，成武帝顺势望去，高奇正把花窗打开，而后侧开身子。

一对姿态高妙的仙鹤在庭院怪石上翩翩起舞，引吭高歌。

如同自天上降下的仙鸟，为清冷的庭院添了一丝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