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是假了。”

正说着，恒宁从楼上下来，牵住了白笑笑的手，“走吧，不是说要去逛夜市。”

白笑笑一路走着，周围确实热闹，到处都是人，或者是妖。

有长着兔耳的妖坐在路边摊吃汤圆，有长着狐尾的妖坐在店里吃烧鸡，有美艳异常的女子在街旁跳舞表演杂耍……

所以可见的人，或者妖，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意。

白笑笑一路上看的入神，若不是有恒宁牵着她，几次都要摔倒或是撞到别人。

“恒宁，你看这个，他是人是妖啊……”

“是人。”

“那这个呢？”

“是妖。”

“那这个这个呢……”

这个游戏白笑笑玩的不亦乐乎，渐渐地，她自己也总结出一套规律来了。

“我知道了，除了那些直接表现出妖类特征的，那些比较张扬的人大概率也是妖，还有那种气质另类的。”

这时候两人坐在一处小摊上喝桂花饮，恒宁帮白笑笑斟了一杯，看着她神采飞扬的模样，脸上不由得也带了几分笑意。

“那你说说看，对面吃馄饨的摊子上那几桌客人是人是妖？”

白笑笑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馄饨摊上有四个人，坐了三桌。

“这个吃相豪迈的女子，虽然没有妖族特征，但吃相夸张，而且这份量也不是一般人能吃得下的，是妖。”

恒宁点头。

“这个同样吃相豪迈的大汉，身形魁梧，膀大腰圆，也没有别的特别之处，是人。”

恒宁继续点头。

接连两次猜对，白笑笑自信满满，看向最后一桌男女。

“这一桌男女，女子生着狐耳，是妖，男子随着生着勾人的桃花眼，但也不很出格，是人。

看他们情意绵绵的眼神，他们该是一对恋人。”

人和妖相恋啊，多么典型的话本故事，现在他们有了一个能容许他们光明正大的一起生活的地方，实在是件大好事啊……

她只顾着陶醉，却没注意到恒宁这次没有点头认可她。

“这确实是一对恋人，也确实一人一妖，不过，那女子是人，男子是妖。”

“啊？？？”

白笑笑愣了，看不错了？不能吧。

她没怀疑恒宁的话，而是再次看向那一对男女，这次，那桃花眼的男子抬头与她对视，并冲她狡黠一笑，妖气满满。

果然，这才是妖，那女子头上的狐耳，应该是装饰……

她大意了，一时没想到这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