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觉得不自在。

回去的路上，她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恒宁，你们是真的打算除掉江宸吗？”

恒宁看着她，眼神温和，“为什么这么问？”

白笑笑有些别扭，她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现在心里有些乱，

“听你们说，那江宸又是皇族太子，又在妖族地位崇高，这次京都之乱都有他的手笔，我怕我们不能一次解决他，反而会打草惊蛇……”

原书里针对江宸的阴谋算计可没少过，但也从来没成功过，至少没彻底成功过，而那些这么做的人，最后无一例外都很惨。

她不在意原男主江宸怎么样，但她在意恒宁。

恒宁认真地盯着白笑笑的眼睛，确定她那漂亮的眼睛里一如既往全都是他，这才笑着回答她的问题。

“江宸是妖，还是很坏的那种妖，诚然，我们不能杀尽全天下的坏妖，但任由他成为妖王人皇也是不可能的。”

白笑笑抿起了嘴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驳，她也没有立场反驳。

恒宁知晓她的迷茫，轻轻搂住她，安抚她，声音如阳光也如流水。

“别担心，笑笑，我们的敌人是那些坏妖，并不是所有的妖，我们也希望有人和妖和平共处的那一天。

但若想这一切真的实现，就必须把那些坏妖处理掉，只留下能守规矩、能与人和平共处的好妖。

就像世人的行为靠律法约束一样，妖族的行为也该自有一套约束准则。

要做到这一切，江宸就不能活着，他的一切都与这截然相反。”

白笑笑靠在他怀里，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

原书里，江宸的几大手下都是妖力强大的主儿，他们没有主角的天赋，想要强大的实力自然只能靠剑走偏锋，靠邪门阵法、靠万魂幡、靠死人堆起来的尸山血海……

至于他本人更是为了谈恋爱动不动就让天下让苍生倒霉，等到快结局的时候，成为人族妖族的最强者之后，倒是说了一句，人族妖族在他的统治下愈发强盛、蒸蒸日上……

当想要一个人死的时候，总能找到无数个理由。

“你们千万要小心，江宸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恒宁答应下来。

白笑笑有些伤感，不想再说这些，只说，“我们回去吧。”

“好。”

这个字用尽了恒宁最后的温柔，在白笑笑看不到的地方，恒宁表情冰冷至极。

本来江宸如何与他并没太大关系，如果有天昭云山或者除妖师们联合起来，像这次京都除妖一样要除掉江宸，那他自然会像现在一样，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如果没有人这么做，他也不一定会主动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