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阵儿绵长磨人的情事，边边抽嗒着地抱紧小被子。

……

——“没有把你当爸爸的意思。”

——“呜，妈咪也没有。”

——“呜呜呜，你出来我就爱你。”

……

九百欧真的没有浪费。

事后。

边宝愣愣地看着套套里的rǔ白粘稠，抬头，声音有点哑：“哥哥。”

温知许将东西打结包好扔进垃圾桶，扭头看她。

“都是你的——”

她小声叹：“子子孙孙诶。”

阿许没搭理，只是俯身横抱起很会挑事儿的姑娘去了浴室。

中途提起荆禾，她那会儿情绪已经好了大半，遂说了些能记起的琐碎日常。

“我喜欢小禾苗和她的相处方式。”

“很自然的亲近。”

离开老巷子那天外婆安慰眼泪汪汪的边宝，说以后别家小朋友有的我们乖乖也会有，家长会爸爸妈妈都去开。

“可是没有诶，我八岁之后的家长会好像都是你去的。”

要不然就是钟启鸣和周行止。

“他们很奇怪。”

边边眨眨眼：“真的。”

偶尔想起来了就很好很好，可更多时候是不经意的下意识的忽视。

日久年深疏离感只会与日俱增，边边和那个家之间一点点生出了强烈的割裂感。

缓舒口气，她低声：“我很怨很怨他们的时候就会想，那是爸爸和妈妈，怎样都是。”

之后再想想外婆提过的，说荆禾生产那会儿差点被阎王爷手底下的小鬼抓走，然后自己就把自己给哄好了。

“而且我现在过得很好，他们也很好。”

“这就够了。”

边边仰头看他。

温知许垂首，又拿过浴巾把边宝身上的水渍擦干抱起来，半晌才低应了一声。

边边笑了下，匀称白皙的腿盘上他的腰，等到了床边看见垃圾桶里阿许的崽崽们时才陡然间想起什么，小心翼翼捏了下他的耳垂。

扯过一旁的被子将人裹住，温知许看她。

边宝小声：“但我现在——”

微顿：“可能还有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是很想要宝宝。”

“你——”

“不是每一个女孩子都必须要做妈妈。”

他低声，抬手拨了下边宝有些凌乱的刘海。

吻落在眉眼处，珍重温柔，像是被滚烫浓烈的爱意包围，边边轻颤了下：“你要是想做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