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会尽全力给你，让你不至于受一点委屈。”

窝在他胸口，听得他循序渐进的心跳，凤灵犀闷闷点头，带着哭腔带着感动回了一句。

“我知道，我知道陛下是真心对我的，真心想对我好的......”

凤灵犀欲言又止，剩下的话终究没有说出来。

可是你对我的好，掺杂着对我的试探，豪赌，让我去用命做赌注，陛下你可能不明白，清白虽然只有一次，命也只有一次，可两者相比，还是命最重要啊。

若是没了命，那么这一切，也将都不复存在了，无福消受了。

凤灵犀眼泪哗哗掉着，这下是真的哭了，不知不觉，李飞翼的喜服已经湿了一半。

沉浸在深情与回忆中的他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他眼神向窗台处望去，红烛燃得很旺盛，火苗争相向上窜着，像极了刚刚结婚浓情蜜意的小夫妻。

他忽而阴沉了眼神，将底下的小娇妻抱得更紧了些，声音平静的说着。

“犀儿，朕虽然为皇帝，是一国之君，可这世上有许多事，也并不是朕能主导的，说实话，不怕你笑话，这彻夜点燃的龙凤烛，朕曾经也点燃过一次，那时的朕刚刚登基不久，嫣儿从小与朕相识，就那么一来二去的就有了感情，朕以为她对朕是真心的，朕爱护她，呵护她，信任她，想要给她最好的，所以，成婚那日，朕是真的免了她的身体检查，朕欢欢喜喜的抱了入了新房，她脸红的像樱桃，朕欣喜不已，可没想到，那红烛刚刚燃了一半，朕刚要同她喝交杯酒时......就那样，从那以后，朕就再也没有给过她一次皇后的体面......”

李飞翼说得很急，到最后，甚至可以说喘上了粗气，他是帝王，怎么可能要别人的下脚料。

好半晌，不知不觉中，亦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凤灵犀从他怀里钻出来。

第65章天赐的姻缘

可是，不过一秒钟的时间，让凤灵犀心中咯噔一下的事发生了。

李飞翼将头埋进她柔软的发丝里，含糊不清夹杂着无奈的声音一点一点从他似乎是沙哑的嗓子眼儿里传了出来。

“犀儿，你说，那白嫣儿，朕明明曾经对她那么好，可她还是要为了自己的前途背叛朕，背叛对朕的诺言，难道，在她心里眼里，朕就那么不如她白氏一族吗，朕就那么不值得她信任吗，她就一定认为朕一定会丧命于此吗？”

李飞翼没有哭，就是声音带了些许的哆嗦，“其实那日，朕留了后手的，朕留了后手的啊，朕那么相信她，相信因为她的原因，丞相一族会选择支持朕，可没想到......”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声音里透露出无尽的无奈，疲惫。

“朕记得初见她的时候，她就站在院子里摘桃花，那样的眼神，是那样的纯洁，几乎与皇宫格格不入，那个时候，朕就想，这样的女子，就算是娶回家，朕也一定要好好护住她，护住她的天真无邪，可朕就从来都没有想到，那会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局，她骗了朕啊，彻头彻尾的骗了朕啊......”

和李飞翼相识并不到一年，但是，这个样子的李飞翼却是凤灵犀头一次看到，他的无助明晃晃的呈现在她面前，毫无掩饰。

这个时候的李飞翼，像极了在外受了委屈回家找娘亲的小孩子。

他没有生病，更没有喝醉，尤然此时此刻，却像极了喝醉酒倒在大街上诉说心事的莽撞大汉。

好半晌，不知不觉中，亦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凤灵犀从他怀里钻出来，瞅到他猩红的眼眶时，并眼角那一滴泪，甚至吓了一跳，她没有害怕，怀着老母亲的心情将两人倒换了个位置。

她坐在床外，他坐在床里。

凤灵犀奋力的从胸前掏出小手，将他那大脑袋努努力，使劲儿的拥进自己胸口处，一如他刚刚哄她时一般轻声安慰着。

“陛下......陛下不要难过，先人曾经说过，无福之女不进有福之家，对于先皇后娘娘，臣妾知道，陛下已经尽力了，年少情窦初开之时，陛下曾经要给她最好的，是她不去珍惜，是她亲自葬送了，是她白嫣儿没有福分，以后的日子里，犀儿始终都会陪在陛下身边，一刻也不会离去，我会陪着你的......直到地久天荒。”

凤灵犀说得很慢，声音温柔，犹如一个小孩子，渐渐抹平了李飞翼被回忆勾起来的伤疤。

她本就不大的小手在他后背一下一下轻拍，不停呼唤。

“陛下安心吧！

虽然没有了先皇后娘娘，没有了白嫣儿，但你还有凤灵犀，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我们是上天亲赐的姻缘，永远都不会离开的。”

李飞翼愣了一瞬，在凤灵犀面前，他可以说是毫无掩饰的伸手抹去眼角一滴泪，猛地从她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