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变得干哑。

他的身上带着一股冰冷死气的气息，让艾晴看到于心不忍。

他以往都是如沐春风的感觉，与现在截然不同。

“我现在一定很丑吧，久久。”

他把身体背对着她。

“你是来跟我提离婚的吗？”

他的语气平淡的让人感觉不真实。

她快步的走到他身前，看着他脸上垂落的泪。

艾晴忍不住低声而泣。

她猛的扑向他，紧紧地抱住他，声音哽咽的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阿白！

阿白！

对不起！”

她的哭声拉回失神的慕白。

他的手回抱着她的腰。

她身上熟悉的味道，灌入鼻腔，曾经这个味道，他很贪恋。

恐怕，以后再也没有好机会了吧。

艾晴明显的感觉到腰间的力道消失。

她身体一怔。

“傻丫头，哭什么，我不是好好地。”

慕白莞尔一笑，捧住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看着她如蝴蝶翼般的睫毛，上面沾着泪珠，显得弱小。

艾晴看着他一脸的淡然，心里更痛。

“对不起。”

她声音哽咽。

“傻丫头。”

慕白爱怜的撩起她一边的发。

却发现她脸颊肿的老高。

他瞳孔一缩，紧张的看着她，“怎么整的，难道他打你了？”

苍白的手指想要碰她的脸，手却停在半空中，无措的看着她的脸。

艾晴低垂着眸，如果说是自己不小心碰倒的，他肯定不信。

脸上肯定有巴掌印，她现在还感觉半边脸火辣辣的疼，耳朵里传来一阵阵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