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盘子里，还冒着热气。

“快来吃。”

蒋博彦叫她。

季苒在蒋博彦身边坐下，愣愣盯着鸡腿，似乎不知道从何下手。

蒋博彦先拿起一只，“我也饿了，一人一只?”

季苒这次自在了：“好。”

外面的皮有些柔软，但酥香仍在，鸡ròu很嫩，跟白水煮的不一样，入了味，略微带点儿辛辣，十分好吃。

“香吗？”

蒋博彦问她。

“好吃。”

季苒实话实说。

“你路走错了，以后想吃告诉我，我回来顺路就能给你买。”

蒋博彦接道。

季苒低声：“不用，吃过这次就好了。”

蒋博彦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他很想问问季苒，到底发生过什么。

“对了。”

蒋博彦看季苒十分秀气的吃完，鸡腿骨都啃得干干净净，轻声道：“你打算在我这里长住对吗？”

季苒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干净，蒋博彦的指尖触碰到季苒的手腕，感觉原本稀薄的温度一下子就散没了，冷的吓人。

老板这是......嫌自己住的久了吗？也是，店里本来就没多少生意，还要养着一个闲人，包吃包住一个月开四千工资，是不合适。

“我......我可以搬出去。”

季苒嗓子发哑，她知道的，所有美好的东西在她这里只能开个头，紧随而来的就是毁灭性的打击，早就习惯了，可对方换成蒋博彦......季苒深吸一口气：“老板，我不要工资，你要是有任何需求，我随时都能回来帮忙。”

嗯，不要吃住，免费打工，真这样蒋博彦得把“周扒皮”

的名号坐实了。

“我说......”

蒋博彦没忍住抬手揉了揉季苒的头发：“你这小脑袋瓜里面一天天装的都是什么？我没赶你走，我的意思是你如果确定打长工，我就隔出来一个房间给你，你想休息还是什么的都方便。”

主要是有一次蒋博彦从楼上下来，季苒在换衣服，虽然只有一眼，蒋博彦不敢乱看，但他还是看到了，那抹刺眼的白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不、不用！”

季苒喜出望外：“我这么住着挺好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