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

但白飞飞和导演，都是演艺公司的合伙人，享有演艺公司相当数量的股票。

这家演艺公司，李经纪人是创始合伙人之一。

“你的结论呢？”

崔老头没好气的问。

“白飞飞也好，导演也好，都是作用不同的工具人。”

楚医生强调，“背后的人，极有可能是以李经纪人为代表的演艺公司。”

“小黄牙和张振轩会不会是安插在他们身边的耳目？”

楚医生虽然是问，但又像是肯定的下了个结论。

崔老头：“你需要我做什么？”

“有没有什么道法，是可以在你们的领域里对这种云里雾里的境况进行探究的？”

楚医生谦虚的问。

崔老头回了他一个“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的白眼。

“比如医生会利用心理暗示和催眠来让对方说真话，作为您这个职业，有办法让别人无法拒绝的说真话吗？”

“有啊，真话符。”

崔老头毫不迟疑的回答。

“那就在车上，您用这个真话符对付那位经纪人可行吗？”

楚医生谦恭而且略带兴奋的说。

崔老头伸出了两个手指头在他眼前搓了搓灰。

“要收费？”

楚医生问，“费用是多少？”

“看清楚。”

崔老头说着，又将手指头放在楚医生的眼前搓了两下。

这只手指节粗大，皮肤干燥，指甲里隐隐有污渍，没有拿任何东西也没有用力，这只手在轻微的颤抖，包括另一只放在膝盖上的手。

“酒精中毒性脑病？”

楚医生用疑问的语气陈述这个事实。

“明白了？”

崔老头说。

越精细的活越干不了，所以才让米珠去阵眼上贴符纸，不是因为忙不过来，而是因为力有不逮。

“我那个徒弟是个顺风耳，除了这一点，其他的潜质不够。”

崔老头乐观的说。

“或者还有其他办法吗？”

楚医生不死心的问。

“有啊，”

崔老头浑不在意的说，“拘魂术。”

一直平稳前进的沃尔沃突然小小的偏离了原来的车道，进行了一次小小的震荡和漂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