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诧异，顺着她的话看过去，却想不起那时候的心思。

“不记得了。”

他回答的干脆。

宋知暖不意外，毕竟他连她的生日都忘记了。

只是此刻听见，还是不免心酸。

宋知暖慢慢转头看向周司洛，很久很久，才开口问：“你爱我吗？”

很俗气的问题。

而这个问题，宋知暖一直以为只有两个选项：爱与不爱。

可这一刻，周司洛却提醒她，还有第三个选项——

第五章

那就是——沉默！

看着不说话的周司洛，宋知暖不仅在内心中自嘲。

结婚三年，是她忘了，周司洛大多时候都在沉默。

但是这一刻的沉默，像是夏日中倾盆而落的大雨，让她不得不清醒。

哪怕爱炽热如火，也抵不过饮冰卧雪的凉。

“算了，当我没问过。”

宋知暖不想再追问，转身上了楼。

背后，周司洛的神情掩在夏日深夜中，看不真切。

第二天，两人各自驾驶着飞机飞往了别的国家，再也没联系。

再见面，已经是一周后回航。

嘉望机场。

宋知暖刚换好了常服出来，就听见走廊边围在一起的空姐们在议论着什么。

她向来对八卦没什么兴趣，刚转身要走，却听见了周司洛的名字。

“听说了吗？周司洛那组乘务长没扣好行周架，又正好遇上了气流，架上的箱子掉下来砸到了乘客！

虽然只是蹭破了手臂，但也确实是她的错，那乘客要投诉呢！”

“这有什么的，人家有周机长护着，又不用被罚，听说现在周机长还在经理办公室‘据理力争’呢！”

另一个空姐撇了撇嘴。

听着这些，宋知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她往外走着，却莫名来到了经理办公室。

门关着，却挡不住里面传出的说话声。

“这件事我会处罚舒然，但停职这个处罚过于严重，我不同意。”

“周司洛，砸伤乘客不是小事，更何况是你提出要舒然来你乘务组的，如果真的出了事，你是连罪！”

周司洛和经理的对话传进耳里，宛如雷声轰鸣。

宋知暖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