滤镜，说不定智商高的更变态。

叶莺问：“陈觅也是吗？”

她表情太认真。

搞得赵芮没法开玩笑。

短发女孩垂眸深思，想起曾诗雨凹凸有致的模样，再看看叶莺，叹了口气，“我要是男人肯定选你，可我不是啊，咦——不说了，鸡皮疙瘩都起来。”

讲男生就是败兴。

传大多渣男，赵芮经过蒋超的事，本来就对各位把子哥有意见，在传大见了更多人间奇葩、遗世明珠后越发佛系。

“帅不能当饭吃，阿弥陀佛。”

叶莺咯咯笑。

赵芮捏她脸，“小坏蛋，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最聪明了，就喜欢悄悄看人笑话是不是？”

“哪有？”

叶莺才不承认。

……

法理，思修，宪法，逻辑学，民法总论……基础课程学起来不算难，就是背的多，理解的也多，很多想当然的地方需要纠正。

期中考试也简单。

大都是小作文交一篇，只要认真准备都不会挂。

不过用功的人显然不会止步于此，叶莺每天上完课就回去，空闲时间则到han天总部参加艺能培训。

云舒和孙思媛天天泡图书馆。

对着一个案例能辩一晚上。

女王诉杜德利与斯蒂芬案——海难沉船，四个幸存者，缺水缺食物，三人合谋把没有家庭身体最弱的那个杀了果腹，撑到救援来临。

这是谋杀，还是自救？

有罪，还是无罪？

辩论场面相当骇人——两人在一楼休息区和平讨论，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大，法学院其他学生趁机加入，不明所以的路人横插一脚，双方battle，最后吵得红眼，还“约架”

了。

说是模拟法庭见，那里隔音好、敞亮。

要战就战个痛。

叶莺大开眼界。

不过各式各样的真实案例见多了，她也渐渐明白——世界并非黑白分明，灰是人间的底色，道德和法律还远远无法解决当今所有烦恼。

要相信人性，但永远别高看人性。

……

11月1日。

西方万圣节，比起阴森森的七月半，学生显然更爱肆意玩耍的舶来节日。

赵芮跟同学去游乐园的万圣节专场。

短视频早在十月就天天轰炸式宣传，很好玩的样子，还有百鬼夜游和丧尸主题。

刘亚洁约了暧昧期的男同学去玩剧本杀，因为觉得对方有点海王，可能是在养鱼，于是找云舒一起去，做做参谋。

孙思媛拒绝出宿舍。

理由是有人会扮成清朝僵尸，那是她的童年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