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司东，这个平日里总跟在司凛身旁，但却像个透明人的下属。

她目露欣赏，相较于司南这种跳脱的性子，老祖宗显然是更喜欢司东这种默默做事的人。

“你有没有兴趣跳槽？”

司东：“……？”

夜零轻笑，坏心地说：

“你不觉得跟在阴晴不定的宝贝儿身边十分委屈吗？”

司东：“……”

他看出来了，夜小姐纯粹是在拿自己开玩笑。

司东面无表情地拒绝，声音一板一眼的：

“不觉得委屈。”

然后顿了顿：

“谢谢夜小姐的欣赏。”

“司爷对我有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

说完这句话后，司东猛地察觉到，包厢内的气温，直线下降。

他转过去头，只见司爷双手都已经攥成拳头了，脸色也不是一般的差。

看起来非常生气。

但司爷又在非常隐忍地克制自己。

司东：……

不知为何，他心中总有股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司东心中的预感成真。

“你，和司南，一起，出去。”

司凛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怒气和一丝若隐若现的杀意。

“司爷……”

司南心惊胆战，想要提醒一句夜小姐还在包厢里，但是，得到的却是司凛毫不留情地一声怒喝：

“滚出去！”

司东和司南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底的忧虑，他们害怕继续呆在这里会进一步刺激到司凛，让他疯得更彻底，就连忙出去。

不过，这两人也没走远，就在包厢外面呆着。

他们想着就算是包厢里面出了什么事情，也方便进去拯救夜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