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感和快感。

伪造自杀现场，不过是敷衍那名希望杀死乐天晴的女性。

而她，其实也不熟悉他的行为模式。”

冷凝总结，“总之，在乐天晴一案里，他们是同伙。

但是在靳敏的案子里，她完全没有参与。

她们之间，不像同伙，倒更像雇佣或短期合作关系。”

冷霆点头，“是的。

这场绞刑，显然是按照凶手自我意识进行的杀戮。

不同的现场，一样的悬吊羞辱姿势，一样的瞬间窒息刺激，一样的控制欲和挑衅姿态。”

冷凝发现冷霆身上的杀气又开始压抑不住，他那双清黑明净的深眸，竟然有血丝，肃杀而阴郁。

不由地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心，是冰凉的。

冷霆再次抬头看向横梁，靳敏的死状仿佛真实可见，“教授，请您立刻回去，搜查东南亚反恐资料库。

我们所遭遇的这伙恐怖分子，成熟有组织，犯案记录肯定多不胜数。

在资料库里，红色通缉犯中，一定有他们的身影。

喜欢窒息性死亡和留下那个杀戮标记，就是他们的标签。

尽快掌握他们的资料和犯案模式，可以帮我们突破案件，防止即将发生的重大恐怖袭击。”

米哈伊尔教授立刻电话联络总指挥蔡礼任警司，前往停车场。

冷凝叹气，从背后小心翼翼地环抱住冷霆，倚靠在他宽厚的后背上。

“教官，你怎么了？”

轻轻地发问，她甚至感觉到了他的哀伤和无法爆发的压抑。

记得曾经也是这样一个夏天，当时在基地身兼教官的冷霆，失踪了一周。

等他回来时，手臂上都是伤，整个人也是这样哀伤到黑暗。

他默默地站在冷凝侍弄的菜园子里，望着夕阳，线条冰冷。

冷凝看着他带着伤痛的背影，心里蓦的疼痛起来。

那一次，是她第一次拥抱他。

她也是像这样小心翼翼地从背后，环住了他的劲腰，然后将脸颊贴在他的后背，试图融化他的冰冷和绝望。

出人意料地，冷霆没有像往常那样，将她甩出去，只是沉默地拍拍她的小手。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落日余晖中，听着晚风吹过丝瓜架的声音，闻着园子里的蔬菜香。

他第一次放任她，这样接近他。

她第一次老老实实地没有撩他，只是任由他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

时光流转，她再次看见这样的冷霆，依旧是心疼无比。

“我不是第一次，亲眼看见那个杀戮标记。”

冷霆有些艰难地开口，有些记忆，即使是军人，也会觉得撕心裂肺。

“当我的战友，我的老班长，被悬挂在悬崖上，他的身上就刻着这个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