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和张娘子管理，她从小就是由这两位照顾长大的，对娘亲很是陌生。

看她那渴望的目光，秦父哪里能拒绝，温柔地道：“你娘亲是个非常特别的女子，她很聪明，心地善良，总之是个特别美好的女子。”

“爹爹一定很爱很爱娘亲。”

秦父揉着她的发心，笑道：“你个小丫头懂什么是爱？”

秦蓁，“懂呀，我看你佩戴在身上的那块红玉上刻了娘亲的闺名，想必爹爹是想着娘亲一直陪伴在你身边。”

秦父闻言，从衣里拿出那块玉，目光变得更柔和了，“这块玉是你娘亲的遗物，我留着做个念想。”

秦蓁伸出小手摸着红玉，翻过去，看着背面刻着的字，“娘亲的名字真好听，悦心，她姓悦吗？”

“她姓江，江悦心，但这只能我们两个人知道，好吗？”

“好！”

她不懂姓江会有什么麻烦。

但爹爹这样说，那么她就这样做。

……

秦渭南守在床边，看着脸色不好的秦蓁，心疼得厉害。

他看向邹尔笙，“笙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蓁蓁怎么突然就……”

“我也不清楚，外婆来了，她想让蓁蓁劝你和舅妈别离婚，还说了些你以前的事情，说您喜欢一个叫江悦心的女子，然后蓁蓁她的情绪一下就变了，就……”

邹尔笙有些自责，自责自己没有保护秦蓁。

她是第一次看秦蓁吐血，她吓得不行。

秦渭南闻言，脸色瞬间难看了，“她还有什么脸面说出这个名字。”

“爸爸……”

秦蓁突然就睁开了眼，眼圈红红的，看着秦渭南，神情复杂又哀伤。

秦渭南见状是又喜又担心，“蓁蓁，蓁蓁你没事吧，你吓死爸爸了。”

“爸爸，你说为什么会有不爱自己孩子的妈妈？”

秦渭南闻言，心口一窒，“蓁蓁……”

“我一直都弄不明白，为什么她对秦汐那样好，而对我……爸爸，我是她的女儿吗？”

秦蓁带着哭腔，看着秦渭南，心里空空的，明明有了答案，可她却有些不敢相信。

“蓁蓁，她不配当你的妈妈，她不是。”

秦渭南嘴角吟着笑，眼里却是拂不去的伤痛，他伸手理了理她额前凌乱的头发，又是疼爱又是愧疚。

秦蓁一张小脸都皱在一起，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所以，我真的不是她的女儿对吗？”

她再三确认。

秦渭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