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电话立刻打进来，把瑶瑶的语音通话给挤掉了。

对方的语气还像以前一样毕恭毕敬，“桑小姐，好久不见。”

“他让你打给我的？”

两个人心照不宣。

林助理清了清嗓子掩饰尴尬，非常严肃的通知她，“总裁让您准备明天的晚饭，说这是您欠的，需要偿还。”

“他想屁吃！”

“……”

林助理哑口无言，心里暗暗想着，自从离开总裁以后，桑小姐真是越来越彪悍了。

“你告诉他，我定下来的粉丝福利，解释权归我所有，我想什么时候兑现，就什么时候兑现，粉丝不能主动提要求，他要是不愿意，以后就别霸榜，这钱我还不想赚呢。”

桑若说完，直接挂断电话，指尖轻轻卷着发尾，似乎想到什么。

然后眼底露出精明的光芒，就连微微勾起的唇角都透着浓浓的幸灾乐祸。

打定主意，她决定先去厨房看看需要准备什么东西。

结果刚出来就看到姜颜半倚在沙发上，满脸都写着不高兴，看到她身影也只是兴致怏怏抬起眼皮轻扫一眼。

“颜姐？”

她还以为姜颜不舒服，急忙伸手去摸对方的额头。

在指尖触到一片冰凉之后才放心，好奇问道：“今天怎么没直播呢？”

以前这个时间正是姜颜赚钱的好时候，一般要忙到天都快亮了才会下播，没想到今天这么早。

谁知道姜颜听到这句话，神色更加颓然，“别提了……”

她随手点燃一支香烟，就连娇媚声音中也透着烦躁，“最近平台搞什么联合直播活动，别人家的粉丝都聚在一起了，能同时看两个美女合作PK，谁能甘心盯着一个人看，搞得我这几天直播一直不景气！”

桑若听到这话，也没敢说自己也是联合直播中的一员，生怕再给她添堵。

“就算看的人比较少，也要对得起一直守在直播间里面的粉丝啊，毕竟大家那么喜欢你。”

姜颜看着她一脸认真的单纯模样，不屑嗤笑一声，“只有粉丝有什么用，那些人都抠抠搜搜一毛不拔，喜欢能当饭吃吗？！”

“可是……”

“平时白.嫖也就算了，我现在天天一分钱收入都没有，心态都炸了，也懒得给他们卖笑，干脆休息两天。”

姜颜说着说着，语气有些幽怨，“桑若，我不像你，不管什么时候都有固定的金主爸爸打赏，看来最近只能靠你养活我了。”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