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哥同时掉河里，你选谁？”

她皱了皱眉头，还是开口解释了一下。

“其实我没前男友啊，我之前才多大，哪来的对象啊。”

娃娃一愣，没再多问。

他只要知道这人不会害虞哥就行。

具体的就让虞哥他们俩去解决吧。

他一个外人其实也没什么资格瞎掺和。

等了好久，甚至直到云锦想问下一句的时候。

娃娃才开口，他的声音放轻许多：“你知道虞哥之前有精神病史吗？”

风吹过来——

云锦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风一吹像是要干在脸上烙个饼。

她有点恍惚，没确定自己听没听错。

下意识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娃娃抿了抿嘴，摇摇头，“不，没什么。”

别人讲话没听清楚，第二遍就变成“没什么，我没事”

，这种糊涂的情况最让人百爪挠心。

令人心急。

而且她几近听清楚这个字眼了，就是没法确定，所以再问一遍。

省得闹个乌龙。

她赶忙伸手擦擦泪，有点哭笑不得地解释道：“不是，我就没听清楚。”

娃娃瞪大眼睛，有点半信半疑，“你是真没听清楚啊？”

“不是不能接受事实？”

“就这么巧，没听清？”

她揉了揉耳朵，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试探着重复了一下他刚刚的话，“精|子必死？”

那不就是不孕不育吗？

她接受得起呀。

娃娃想笑，又有点生无可恋。

他抬头无奈地望了望天，最终还是把事实说了出来。

“虞哥，他以往有精神病史，又叫做狂躁症，而且一直——或者说未来都很难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