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下一句是什么？”

阿福结结巴巴：“斯……斯为美……”

结巴了半天，也没结巴出个所以然来。

“你会背《论语》的哪一句？”

沈柒柒又问。

那阿福嗫嚅着嘴唇，搓着衣角，连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沈柒柒心里已有了底，却还是再问了一句：“四书五经，分为哪四书，哪五经，你总该知道吧？”

“你这孩子，你倒是说啊！”

那苏翠梅急了。

可直到最后，阿福也没支吾出个所以然来。

“罢了，”

沈柒柒淡淡道，“我会在宫外给阿福找份事做。”

苏翠梅虽颇不甘愿，但也只能点头：“那……那就谢过郡主了。”

沈柒柒又叫念儿取了些银子，赏给这一家子。

见了白花花的银子，苏翠梅笑得见牙不见眼，领了赏赐便要告辞。

“你们入京这么久，是否有去眉岭替红兰烧过纸钱？”

沈柒柒问。

“去过，去过，”

苏翠梅脸上笑意未减，“我就这么一个闺女，哪能不给她烧纸钱呢？”

待宫女将这一家子送走后，念儿不解地问：“郡主，红兰不是葬在了邈山吗？”

“是。”

沈柒柒点头。

连红兰葬在何处都不知，可见那烧纸钱也只是一句谎话。

“这一家人真是好生不要脸！”

念儿气道，“儿子那般不争气，竟也好意思叫您安排他进御书房。

如今这三人的所有荣华富贵，皆是因为红兰的死，不念着这闺女的好也就罢了，竟连她的坟墓都从没去看过一眼。”

沈柒柒摇摇头，反安慰起了她：“世上这样的人何其多，不必放在心上。”

“郡主，您难道不生气吗？”

念儿忍不住问。

沈柒柒依旧是摇头。

她不生气，只是替红兰觉得不值。

“过阵子，多替红兰准备些香烛和纸钱，我带你去邈山看她。”

她道。

念儿点头：“郡主放心，奴婢会将她父母的那份也一并备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