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拎住她的后颈，将她拎到眼前，“变回来！”

“不要！”

姜婵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她有预感，她一旦变回人形，宁衍九又会试着跟他生崽崽。

姜婵遭了几次罪，还受过伤。

她才不要！

“变不回来了，内丹失灵了。”

“是吗？”

宁衍九饶有兴味笑了笑，“没关系，我帮婵儿变回来。”

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只毛笔。

那毛笔又细又软，是崭新的。

他一手抱住狐狸，另一只手持毛笔，在她耳窝里打转。

细细的绒毛扫过姜婵的耳朵，进进出出，痒痒的。

狐狸耳朵又薄又敏感，哪里受得了他这般逗留。

姜婵痒得在他怀里直打滚。

“变回来！”

宁衍九又道。

哗啦——

一阵白烟，小狐狸瞬间变成了少女，窝在宁衍九怀里笑得眼泪打转。

“夫君快拿开！”

姜婵的尾音软糯微颤。

宁衍九这才拿开毛笔，可被毛笔扫过的地方余韵未退。

姜婵怎么挠都觉得很不对味。

“夫君，好难受。”

姜婵可怜兮兮看着宁衍九。

宁衍九俯身轻含住她头顶上的两只狐狸耳。

齿尖细细密密咬着，力道不轻不重，刚好缓解毛笔带来的痒意。

姜婵得以疏解，长舒了口气。

“舒服么？”

宁衍九抿着她的耳朵，哑声问。

姜婵诚实点了点头。

宁衍九又道：“所以有时候越是难忍越是疼痛，才能体会到最后的妙处。”

姜婵茫然盯着他，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