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飘散的绒毛。

他面色苍白，忙捂住了口鼻。

此地阴暗不透风，又有这么多毛发，会引发哮症加重的。

宁衍九重咳了几声，一把抓住了姜婵，“出口在哪？”

姜婵看到了他手指间渗出的鲜血，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

“你没……

事吧？”

姜婵话未说完，宁衍九便晕了过去。

姜婵见他身上的龙气越来越淡，探了探他的鼻息，“好像真的快断气了。”

姜婵忙咬破了手指。

但灵狐之血精纯，病重之人不能直接饮用，得稀释一下。

姜婵想了想，将血滴进了瓷罐中。

这瓷罐本是个水壶，里面装的都是凉茶水。

姜婵只是觉得这壶破旧了，打算今晚把它改成夜壶而已。

谁成想壶还没来得及正式上岗，两人就被困在了洞穴里。

姜婵将染了狐血的残茶，喂入宁衍九口中。

“应该没事了。”

姜婵松了口气，刚要坐下，宁衍九忽又剧烈咳嗽起来，一口乌血溢出嘴角。

咦？

姜婵柳眉蹙起，诧异地盯着那滩血。

九尾狐血不仅能治病，还能祛毒。

很显然，宁衍九不仅有病在身，还中了毒，才会吐出乌血。

暴君果然虚得很呀！

过了良久，宁衍九的呼吸才渐渐平稳，面色也红润的许多。

他本就生的白净，现下唇红齿白的，看上去好像……

像……

像一只沾了红糖的糍粑！

周身的龙气也在肆意狂舞。

暴君病成这个鬼样子，一时半会肯定醒不了。

此时不吸，更待何时？

姜婵趴在他身边，嘟着嘴，刚要贴上宁衍九的喉结。

微凉的手指抵在了她ròu嘟嘟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