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多了，顾建明心底也产生了几分怀疑。

所以，今天才会拉着赵谦许聊了那么长时间。

“我不知道。”

顾建明想了想，给出了这么一个回答。

他觉得赵谦许那孩子精明的很，说话滴水不漏。

他明里暗里打听，但全能被他敷衍过去。

当时聊的挺开心的，陈爱红一问，他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问出来。

就连最基本的关于赵谦许的工作，他都没打探清楚。

“那你们那么长时间说什么了？”

陈爱红没好气的说道，她一点不信，她觉得就是这老头子跟自己藏着掖着。

“我算是看明白了，嫁给你这么多年，在家里当牛做马，你还是拿我当外人，是不是就因为我没有给你生个孩子。”

“行，我看你心里就只有你那个亲闺女了。”

顾建明已经记不清这是陈爱红第几次这么说了，他无奈扶额。

“你又胡说什么。”

他觉得陈爱红就是在挑事，那孩子跟他一点都不亲近。

叫他一声爸，都好像是多为难的事情。

院子里的两人并不清楚顾建明夫妻的争执，殷漫今天直接用凉水洗脸，让她的脑子快速清醒。

然后，磨磨蹭蹭的刷牙。

她拖延时间的意图太过明显，以至于赵谦许都走了过来。

他一靠近，殷漫就立马往另一个方向走了几步。

这种急于拉开距离的动作让他觉得莫名其妙。

殷漫也发现自己反应太大了，“怎么了？”

“你刷牙已经五分钟以上了。”

洗漱完毕之后，殷漫开始了自认很含蓄的问话。

“你上回送我那个电吹风，难不难做啊？”

赵谦许眸眼低垂，“不难。”

殷漫脸上有了点喜色，继续问道，“那你是不是做了好几个啊！”

赵谦许摇摇头，“只有一个。”

只有一个......更珍贵了。

殷漫刚刚的那点雀跃立马消失不见，她在心里疯狂谴责自己。

情绪不高，她也没再说话。

两人蹲在院子里，盯着地面，乍一看还以为是在观察蚂蚁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