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华并不知道蓉蓉想些什么，双眸只凝着舞台，专注看着头牌们的表演，还不时看一眼最前方那桌人的反应。

越是看她也就越发难过，她孰知的那两人脸上都是一派愉悦。

哪怕目光已经几乎实化成刀子，他们都是同样沉浸享受。

四人位轮番表演，获得了热烈的掌声，柳云华也在鼓掌，但是脸色显然难看。

她不明白，明明已经有了家室，为何仍要在外寻花问柳。

生着闷气的情况下，她接连喝下三杯酒。

只要她喝，身旁的青旖就会为她续。

蓉蓉担心她喝醉，伸手拉了拉：“柳兄，别喝了。”

但是柳云华拒绝了她的建议，推手摆了摆：“无妨，我不会醉的。”

四位头牌们表演完，自然有豪商权贵打赏，四人各有收获。

妈妈笑得嘴都咧开了，连声感谢所有恩客的打赏。

“花妈妈，我的几位朋友很欣赏四位姑娘的表演，想请她们去单独表演，你看可成？”

柳明才起身说道。

身为青楼老鸨，花妈妈自然知道是生意来了，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

夜已深，该是休憩之时。

有相好姑娘的人，早早带回了房间，接下来的发展走向早已明晰，这一整座坊市每天都重复着相同的事情。

等花厅走得稀稀拉拉了，柳明才尚刚一走到花妈妈跟前，他身后就有三个禽兽上台拉了姑娘们。

她们发出一声惊呼，花妈妈着急了：“柳老爷，您这是何意？”

“

咱们不是说好了吗，要请姑娘们去单独表演。”

柳明才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把姑娘带走。

花妈妈这才领悟过来他的意思，既不是规规矩矩的上门表演，可不就是小绵羊进了狼口？花妈妈不允：“这不行！”

“行不行你说了不算！”

柳明不悦。

唯一没被人带走的莲歌害怕地躲在花妈妈身后，但柳明才已经伸手去擒，她吓得花容失色，已经跪了下来：“大人饶命！”

柳明才瞪她：“别不识好歹！

你知道那些都是什么人么？堂堂县令，还配不上你个红尘女子么！”

不是所有女子都甘愿以色侍人的，莲歌已经惊恐得落了泪，我见犹怜的模样令许多禽兽下腹一紧，恨不得即刻将她拆骨入腹，共赴巫山。

而花厅这里的事情自然也惊动了寻芳楼的老板，他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虽然生得相貌端正，但他一到场就责骂了花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