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就足以让她像飞蛾扑火的那个可怜蛾子一样，奋不顾身地撞上去。

温暖狼狈地撇过脸。

心中劝告自己。

温暖，清醒一点。

他不爱你，只是看起来像爱你。

“我知道了。”

温暖语气冷淡，转过身不看顾经年。

顾经年声音低哑，似乎被温暖冷淡的态度刺到，“你为什么不看我？”

他扳过温暖的肩膀，两人四目相对。

“看我好吗。”

顾经年语气放软，冰冷的面上带上一丝垦求，像个吵闹着要偏爱的孩子。

温暖看着那深邃黑眸中完美无瑕的爱意，一把推开顾经年，哑声开口，“够了！”

顾经年手愣在半空中。

温暖眼角微红，挺直背脊，“我早就习惯你不看我，就是这么一点就忍不住了吗？”

她恨顾经年那冰冷戏谑的态度。

恨自己像永远飞蛾扑火的蛾子。

那颗心明明已经被伤的支离破碎，却还是在坚强的跳动，因为面前的男人而跳动。

她想故作清高的离开，却只能被密密麻麻的情网织住，做抽身不得的小丑。

“我早就习惯了，你不爱我，我还像小丑一样跟在你身边，现在我只想过正常生活，放过我好吗？”

温暖眼眶通红，目光解决，抬头直视着男人。

男人僵住的手落下，轻轻落在温暖的秀发上。

“我没有。”

艰难的带动沙哑的声带。

“我爱的是你，一直都是你。

是你一直在我生命中，只是我太执着被救的事，我不愿意承认爱上你，不想愧对自己的良心，我是胆小鬼，我才是小丑。”

手轻轻的划过秀发，顾经年眼中闪过压抑的痛苦。

“是我太自我，太高傲，能不要离开我吗？”

温暖目光微愣。

早就习惯了高傲无情的顾经年，头一次露出这样卑微的模样，心脏在抽痛的同时多了一丝畅快。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温暖别过脸。

顾经年目光深邃，语气坚决，“我顾经年发誓，如果我不爱温暖，我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温暖眼前投下一片阴影，男人重重地吻了下，像是要将她嵌入自己的骨血中。

吻中多了一丝苦涩，不知道是谁冰凉的泪滑落，但此刻已经不重要了。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好像天地之间只剩下彼此。

忽然砰的一声。

顾经年松开温暖，转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