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成的出现产生了变化。

不知道是不是周围太吵太乱，她的头脑有些胀，揉了两下，决定去透透气。

穿过浮动的人群，姜深意去完洗手间又接了通电话，回座位的路上被围在一起的一群人挡住了路。

个子高显眼，饶是姜深意不感兴趣，可还是一眼看见这堆人中心最打眼的两人。

让她意外的是，陆观璟在这。

听不清楚他和唐暮成在说什么，单单看着也能瞧出气氛剑拔弩张。

姜深意调转脚步，朝那边走过去。

唐暮成靠在吧台边，叫人把过来看热闹的弄走，他没兴趣被人围观，夹着烟和陆观璟说：“李纨不满意让他来找我，我跟你没话说。”

“李纨现在能不能来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都把他弄到派出所里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小心眼了，逮着他不放。”

“他要没做什么，谁能关的住他？”

唐暮成冷笑，“你为他打抱不平来了？”

听他的一言一语，属于完全不在意李纨是死是活的程度。

陆观璟难得满脸严肃，不认可他的做法，“你看他不爽可以，但犯不着你要用下三滥的手段搞他。

你知不知道你说他给人下药性质很严重。”

他也是听到李纨打电话向他求助才知道出了什么事，这跟小打小闹不一样，否则他大可以不搅进浑水里。

周围的人渐渐被弄走，姜深意刚听见两个字眼，还没听清唐暮成说了什么，陆观璟跟他动手了。

‘月色’的员工在，陆观璟占不到多少便宜，很快被人从中间挡住，碰不到唐暮成。

唐暮成由始自终坐在椅子上，陆观璟被拦住后，他站起来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下一步动作还未做出来，姜深意出现，拉着陆观璟后退。

那举动，仿佛晚一秒唐暮成就会对陆观璟做什么一样。

等距离拉开了，姜深意后知后觉出自己这个行为好像太冲动了。

她对上唐暮成没什么温度的眼底，心凉一瞬，先错开目光。

唐暮成掠过姜深意的脸，和陆观璟说：“我有没有搞鬼，警察知道，还是说，你要留下来看看那天的监控才相信？”

陆观璟的脸色不好看，因为唐暮成没必要撒这个谎，李纨可能真的做过那种事却骗他没有，还编谎话让他帮忙。

“如果他真的做了，今天的事算我冲动了。”

他和唐暮成之间还有别的恩怨，这导致他不可能低头认错。

面对他的让步，唐暮成就显得不在意很多，他甚至都懒得在这跟他多交流，又坐了回去。

陆观璟搭上姜深意的肩膀，“我先走了，你要不要一起？”

姜深意想着要问一下李纨的事，便点头想跟他出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