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分不清，这段三个人相互纠缠的关系到底算什么。

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咖啡店。

回到家，程安安甚至连房门都不记得关，只坐在地上看着原本已经决定封存的风暴瓶。

季川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她背对着门，缩成小小一团，看着可怜。

季川敛起爱意，如朋友般走进屋内：“安安，发生什么事了？”

程安安眼睫颤了颤，扭头看着在自己身旁坐下的季川，满眼迷茫。

“师兄，你说到底什么是爱？”

曾经秦墨对自己就是爱，虽然他不善言辞甚至高冷，可她甘之如饴。

但后来没有结果的分开五年，她以为她能忘却，却一次又一次因为秦墨而心动。

想着这些，程安安烦躁的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季川沉默了片刻：“爱……大概就是你明知没结果，却仍不想放弃吧，”

就像自己对程安安，程安安对秦墨。

闻言，程安安怔了下：“可不想放弃又能怎么样？感情里容不下第三个人，他已经有未婚妻了。”

“感情没有先来后到，你如果想，就将秦墨抢回来。”

季川的语气不像开玩笑。

程安安愣了下，就听他继续说：“如果做不到就离开，逃也好，放弃也好，离开这里，去遇见更多的人和事。

回头你就会发现，其实没什么大不了。”

他眼神真切，程安安沉默好久，视线落回到手中的风暴瓶上：“我……想想。”

季川没再多说，将空间留给了她。

一切重归于寂。

不知何时睡过去的。

这晚，程安安做了一场梦，梦里是她和秦墨的初遇。

那是19岁的秦墨，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卫衣，身上是浅浅的桂花香。

他抱住即将摔倒的自己，眼神专注而清冷。

“小心。”

第十章风暴瓶

如果可以，她宁愿时光永远停留在那一刻。

可惜，第二天清晨的阳光，还是透过窗户照在身上。

暖意腾升，也将程安安从睡梦中叫醒。

窝了一夜的腿脚发麻，可她的头脑却无比的清醒。

程安安手指抚摸着冰凉的风暴瓶，做下了决定。

……

此时，帝都医院。

秦墨坐在病床上，时不时的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下午五点，距离昨天程安安的离开已经过去了二十多个小时。

可她却没有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