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相爱嬉笑的痛苦。

期间几次闻铭都想打断，却都被白屿夏的眼神阻止了。

他无数次想辩解，不是的，不是那样的，他不会这样对她。

绝对不会。

“小夏，那只是梦，你不能因为一个梦而否定我，我对乔笙笙也根本没那个意思。”

“闻铭，要我怎么说呢，其实那不止是一个梦，我在那个梦里，度过了一生，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末世也一样来临了，所以这一切，不止是个梦。”

“……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闻铭喃喃道，“就为了一个梦，放弃我们多年的感情吗？”

他本想为自己辩解几句，但是看到白屿夏的双眸，他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如果是过去两个人的相处模式，真的不会走到这一步吗？

过去的他，确实是事业为重的，他很少转头看身边的白屿夏，因为他知道，这个女孩满心满眼都是他，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会走。

但他确实也忽视了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习惯她跟在身边忙忙碌碌的样子，他却很少去认真关注她片刻，以至于他脑海里还是白屿夏少女时的样子，他完全不知道白屿夏后来个子长了多高，头发留了多长，有多少习惯性的小动作。

他不知道。

所以那个时候他才认不出。

如果白屿夏依旧这样和自己在一起，到最后会是什么样呢？

大约……真的会走到那一步吧？

闻铭不说话了。

片刻之后，他有些苦涩地笑了笑：“所以你现在幸福吗？”

白屿夏想到了门外的景奕，轻轻地点点头：“很幸福。”

“那就好，小夏……我……”

闻铭满嘴的苦涩滋味，说不清道不明，他只知道，这个女孩以后就再也不属于他了。

她属于她自己的未来。

她的未来里不再有他。

闻铭最后只走过去，揉了揉白屿夏的头发，轻声说：“那你一定要永远幸福下去。”

这样，才不会让我太愧疚。

这一刻，两人终于释怀了。

对于乔笙笙，白屿夏不确定她是不是有上一世的记忆，但是她对闻铭的执念白屿夏看得很清楚，要和乔笙笙做个了结，需要最初的三个人吧。

*

深夜，乔笙笙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窗外的点点灯火，身体疼得像火烧火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