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气，坦诚的直问。

“小言言，你为什么不送我些情人节应该送的东西啊？”

陈喻然迟疑了两秒。

“情人节应该送的是什么？”

楚然耐心着，“什么情侣手表啊！

鲜花啊水杯啊！

等等……只要是情侣之间送的东西都是完全可以，没问题的。”

陈喻然死亡反问。

“情人节……我们是情人吗？”

楚然，“……”

沉默沉默，再沉默。

被陈喻然的一句话当头一棒，楚然的脑海里至今的也是那句极为理由十足的，我们是情人吗？我们是情人吗？

无奈，楚然只得实话实说道，“不是。”

陈喻然蹬鼻子上脸，“那不就完了。”

楚然试图挽回点校花的颜面，“那好歹我们也是同学之上，情人之下吧。

看在同学的面子上，你怎么的也得送我一朵吧！”

陈喻然又毒舌的疑问，“威逼利诱？”

楚然，“……”

得，她还循序渐进呢！

算了，她闭嘴，不说话。

沉默，保持沉默，不询问寄托希望便不会被打回返给失望。

后来回家的路途，楚然看见出书城的路边的垃圾桶里，都有几捧被拒绝后扔掉的花束，不禁有些流露出羡慕之色。

唯一的转变还是发生在转角处。

“看。”

陈喻然叫楚然。

听话的沿着望过去，楚然见到一个衣着单薄的老奶奶在冰天雪地里卖玫瑰。

她的面前还立着一个木板的牌子。

上面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