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还是要求人包养。”

顾庭筠心中不免黯然，知道她还是放不下那个人，这也不该是要她做决定的恰当时候，他不要她因为感激才嫁他，他心中有些后悔自己的急切，他是不太愿意她用利伯川的钱。

他揉揉她的头发，笑道:“你还是先弄双鞋穿上吧，富婆！”

沈蜜瞧瞧脚，是啊，待会到了督军府，总不能再让顾庭筠抱她进去吧。

顾庭筠道:“先送你去我那里吧？偏院那边现在也要修，我让小秋和柳儿收拾了东西就过来。”

沈蜜点点头，他是怕她去那边难堪吧！

也不知道督军府那边现在闹成什么样了！

她乖乖倚在他怀里，觉得很舍不得和他分开，他应该一直没睡过吧，还有那么一大堆头疼的事要处理，她心里实在有些心疼。

他知道她在心疼他，他还能感到她的不舍，忍不住俯身在她额上吻了一下。

感受着他温热的触碰，沈蜜仰起脸，抬手缠住他的脖子，与他四目相对，两人的鼻息交缠在一起，心跳快得似乎连呼吸都来不及。

汽车突然猛地刹住了，顾庭筠忙护住沈蜜，向前看去，是大进。

“钟世芳死了！”

大进急道。

第48章小香山·清园

钟世芳死了？车上的人都惊呆了，钟世芳这时候死了，所有这些罪证还有什么意义，还怎么去判一个死人的罪？钟世芳一向会做人，在南江百姓心中的形象不比顾凤祥差。

最重要的，他现在是在督军府死的，怎么向堵在门口的钟家人交代，以钟家支系的庞大，不处理好怕是要生民变。

“怎么死的？”

顾庭筠沉声问道。

“被毒死的，他自己知道中毒了，大声呼救，才发现的，已经来不及了。”

大进低声道。

“做饭的人已经全扣起来了，送饭的人……死了。”

线索这就断了，顾庭筠心里不由焦躁，是他疏忽了，钟世芳事败，秦明轩自然不会留他泄露自己的消息。

可是堂堂督军府，还是戒严的时候，就由着他这么一个东躲西藏的丧家犬进出自如？

他转头看了沈蜜一眼，朝窦骄道:“你送小姐去利三少那里，他在清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