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道:“她去干什么了？”

沈蜜道:“她说，难得下山，去看看她的一个小姐妹。”

正说着，已经见阿娣跑了回来，她一进来见利伯川已经来了，脸色都变了。

沈蜜见了，拐拐利伯川:“你吓到她了。”

利伯川有点无语，只能道:“去看小姐妹，很好！”

方副官听了差点笑出声来，见利伯川已经揽着沈蜜往外走，偷偷朝阿娣挥挥手，阿娣这才回了魂。

两人在照相馆里摆了好多个姿势照了相，并排坐的，牵手的，抱着的，又拉方副官和阿娣也照了。

利伯川把沈蜜拥在怀里，低头抵她的鼻尖，见她高兴，笑道:“还想照什么样的？”

沈蜜低低笑了一声，道:“这样的。”

利伯川眼瞳微暗，口中道:“照。”

低头向她的唇压了下去，照相机的白光一闪，两人唇齿相接，四目相对，俱是全身酥麻，心头震颤。

沈蜜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最甜蜜的时刻，可是她看着利伯川的眼睛，却觉得心口疼得慌。

利伯川将她拥在怀中，不舍得放开，良久，才哑声道:“蜜儿，我们的相片你要一直带着。”

沈蜜忙点头:“当然，”

她拉出胸口的链子，摩挲着相盒，柔声道:“没有相片我也带着，上面有我们的名字。”

出发的前一夜，利英来来找利伯川，在门上敲了敲，道:“去书房。”

见利伯川进来，她脸上的神色露出几分忧虑，道:“我当时安排枪击沈蜜的人，有一个不见了。”

瞧了利伯川一眼，问道:“你有什么消息吗？”

利伯川略微想了一下，便道:“无妨，已经要启程了。”

利英来皱了皱眉，有些怒意地道:“老三，这是小事吗？这样的时候，出了差错依然前功尽弃。”

利伯川冷声道:“那我有什么办法，从你要动顾庭筠的时候，我就说过，这种事多做多错，做了的事总会留下痕迹。”

利英来怒道:“老三，你这样可不对，计划是我定的吗？沈蜜是我弄来的吗？是我要你和她爱得要死要活的吗？”

“再说到头，江山打下来还不是你利伯川的，和我一个外嫁女有什么关系。

你要早摆出这个态度，我也早回我的宋家去，在这里吃亏不讨好。”

利伯川讥诮一笑:“大姐，大哥是怎么出事的，你心里有数吧？”

利英来听到这句话，肩膀抖了一下。

“秦家的事又是谁牵起来的？宋家的窟窿谁来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