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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看见偌大的一个院子，一只胖胖的小猫天天躺在那晒太阳，来来往往的人们会抱抱它，给它喂食，像对待亲人一样待它，但是我呢……我要吃食还要自己腆着脸面去讨要……真是可笑……”

“你和我说这些，我也给不了你任何安慰。”

所锦双手随意地拨弄着水花，但眼里还是有了一丝淡淡的伤感。

她曾经放在心尖里疼爱的向涡，另一个自己，和她一样，承受着非难。

没有人相救。

“不，当我赋予你倾听的权利的时候，你没有做出任何愚蠢的举动，那便足够了。”

闵皑脸上现出一丝“盛气凌人”

。

那模样，高不可攀。

即使，再狼狈不堪，也不会再回头乞求同情。

和她，是如此相似。

闵原忽然有了一丝对于同类的，怜悯……

为什么非要活成这幅模样，才能无坚不摧……

————

“后来我用尽各种心思，不择手段地把那些嘲笑我，打骂我的妖魔鬼怪打压下去，因为一个软弱可欺的外表，杀死他们简直不能再简单了……我手上背负了很多人命……”

“但是很少有人会去在意，因为死去的人们的地位是那么轻于鸿毛。

死于我手上的他们，也许最后也没发现，自己和我一样，贱如蝼蚁。”

“我靠着无数男人上位，但因为我保密得极其谨慎，故而极少人知道闵家公认的大家闺秀，最有修养的大小姐，竟然是如此一个下贱的女人，世人的愚蠢的眼睛……”

“我风光的时候，有无数人绕在我周围，但其实真心为我高兴的是想目睹我身败名裂的那一天，我在一旁冷眼凝望，他们扯着谎话脸上带着笑容的模样。”

“有些人说谎，但我无法把它拆穿，还不能翻脸，时间一长，我已经厌倦，厌烦，但我无法回头，去做回那个任人宰割的羔羊，故而我需要替罪羊。”

“闵冉那样的人很适合利用起来，还有你，所以我想着把你招魂招回来……等你没有利用价值了便让你消散。”

“但是……”

闵皑忽然把头靠在所锦肩膀上，脸上带着一丝痛苦。

“后来我才想通了，闵原何其聪明的一个人，她早就知道我一切的小动作，但是她还是为我自毁天赋，甘愿为我而死……”

“我在焚香招魂时问过她为什么，她说……”

因为我想拥有一个姐姐。

“多傻……”

————

“当时闵原只得到了我凉薄的嘲笑，我依旧利用她被我招回来的灵魂，听从我的命令，为我在闵家更好地站住脚跟，直到她灵魂都枯竭，消散……她再也回不来了……”

“路遥失马力，日久人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