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温度，“你在看什么？”

沈嘉瑞没有回答，面露难色。

荀霆垂眸，往助理依然亮着的手机屏上瞟了一眼。

只一眼，他就认出那是朋友圈的背景——以及戚童的头像。

荀霆看了助理一眼，伸手从口袋里把自己的手机摸了出来。

沈嘉瑞连忙抬手，嘴把张了张，发出一声无声的阻拦。

荀霆点开几乎从不浏览的朋友圈——他的好友很少，最新一条动态正是戚童两小时前发布的。

她分享了一首名为《傻了吧》的歌曲，配文：

【点一首动听的歌，送给某位朋友】

荀霆很自觉又敏感地对号入座了。

他点了下播放键，动感的节奏，朋克的旋律立刻响彻整间办公厅：

我让你笑我喷我损我怼我看不起我

我让你撅我虐我压我噎我背地害我

现在我拼了命的发了愤的气壮山河

谢谢你欺负我懒梦全惊破

我再不讨好冷漠卑微得心安理得

就算是伤了残了爬着也前进高歌

谁也打不败我横刀天地阔

傻了吧你傻了吧傻啦啦啦啦~

傻了吧看傻了吧傻啦啦啦啦~

耶！

耶！

噢耶！

①

……

沈嘉瑞在歌声中看着老板结冰的脸，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

言熙通告太满，封面拍摄定到了剧组收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