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墓园打过招呼，要保证安小姐的墓碑干净整洁。”

安素素爱干净，喜姨说，她干净到了洁癖的程度。

“其实，您母亲的墓穴里……并没有骨灰。”

乔若若震惊极了。

“呃……其实当年下葬时乔先生只是往墓穴里放了一具衣冠冢。”

为什么是衣冠冢？母亲的骨灰呢？

“乔小姐，这件事乔先生不让外传，墓园只有两名工作人员知道，所以您……”

“我明白，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也希望您保守秘密，不要让乔先生知道我来过。”

“那是当然，衣冠冢丢了，我们还要向乔先生交待。”

迷雾融蚀了乔若若的心脏，她呼吸顿痛，却尽量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为什么没用骨灰下葬，难道母亲的尸骨……

她马上想起人工湖，朝天张开的黑色大口，而林管家跪在湖边，为安素素烧纸钱……

零散的碎片，最终拼凑成一份完整的答案。

母亲的尸体在那座湖里，她是被淹死的！

手机震动起来，来电显示着乔耀辉的号码。

若若压抑着情绪：“爸爸。”

“你在哪？”

乔耀辉的语气明显愠怒。

第31章高贵优雅的公主

“你在哪？”

“我在学校。”

若若编谎。

“为什么电话一直打不通？”

山上的信号不好。

“因为刚才在自习室，不允许开手机，设了飞行模式。”

乔耀辉没再追问。

“若若，你要清楚一件事。”

他语气突然晦涩起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若若心里“咯噔”

了一声。

“不过，温少爷是我的底线，明白吗？”

若若心里一转，原来是嫌弃她最近冷落了温贤宇。

她眼前立即出现了两个乔耀辉，一个是有舔犊之情的慈父，一个是唯利是图的渣爹。

刚刚培养的微小好感就像海面上的泡沫，经不起风吹。